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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夜空透着若有似无的光,像平静脉脉的深海不起半点波澜,星罗棋布的繁星点点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发着星辉。新月如钩缀苍穹,迷蒙的月色冷冷的挂在树梢,流萤在草丛中飞舞,忽明忽灭,墙角偶尔传来蟋蟀低声的秋吟,凄婉而哀。那繁星和月影相互辉映,淡淡的透落在了有些灰败破旧的稻草屋顶之上,萧索寂寥。
晚风起,凉心扉。
秋水共长天一色。
桐城城郊的一处残旧破落的小木屋面前,草丛里的流萤被一阵晃动惊的四处飞散,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惊动了墙角那里的蟋蟀,忽然间所有的声响都安静了下来。
淡淡的光线下,两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小木屋前,只是影子都有些怪异。
一个肩膀的位置上突兀的多出来一个形状奇怪的形状,好像多出来了一个“头”似的,另一个微微侧着身,胸前高高的隆起,像一座小小的山峰。
“喂,来这里真的能找到线索吗?这里荒无人烟的,感觉挺瘆人的啊!”
季扶桑撇撇嘴,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竟然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她怀里用背巾裹着的小娃娃正若无其事的睡得香甜。
季扶桑笑了:这孩子,这样的环境都可以睡得那么香甜。
怕孩子在这寒凉的秋夜中照亮,季扶桑拢了拢将孩子靠近她胸口的位置,身体里源源不断用内力集中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这“炕床”很是温暖舒适,怀中的小娃娃小小的发出糯糯软软的声音。
一旁的珂彤有些不满的想要将牢牢的占据了她半个肩头的小白给弄下来,只可惜小白这个“钉子户”还真的就赖上了珂彤,死活不肯下来。
“走,我们也去拜访拜访这个玄之又玄神秘的玄衣法师。”
珂彤天生牛胆,她自持这一身上下无数的蛊盅有恃无恐的靠了过去。
一般的蛇虫鼠蚁见到她,都自动自觉的绕道而行。
果不其然,毫无意外的大门紧锁。
珂彤从随身的小布袋里掏出了一个墨黑色的小蛊盅,口里念念有词,打开蛊盅,一只通体黑色尾巴带着小小弯钩的小蝎子爬了出来乖乖的按照珂彤的吩咐钻进了门缝里。
“嘿嘿,有血气。”
有血气?
季扶桑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小蝎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小木屋,虽然她早就感觉到这屋子里的气息不对,但是却没有往血腥味上面想。
小蝎子顺着门缝往上爬到了那把大锁的位置,然后,它朝着那把崭新的大锁吐了一口青色的唾沫。
青色的唾沫很快的就将那把结结实实的大锁给融化的渣都不剩…
呃,好狠的毒…
“我说你整天带着这些剧毒的蛊虫在身上,也不怕它蛰你一口?”
珂彤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季扶桑笑了笑:“它是我养的,是我百里挑一选的,当初为了驯服这只毒蝎可花了我不少功夫呢,差点小命搭进去了。嘿嘿~方便吧?”
推开门,季扶桑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火把。
小木屋很小,小火把也足够将那一亩三分的地方给照亮了。
地上,赫然的出现了一道粗目惊心的血痕,血迹早已经干枯发黑,很显然是身中剧毒而亡,墙上还有无数杂乱无章的血色手印,也是早已经发黑干涸,手印有大有小。
珂彤蹲在地上细细的查看了一下血渍,按照血痕的纹路,很显然这里的人被一种剧毒的蛊虫啃咬了一口,甚至…那蛊虫等着那人毒发身亡之后…将其吃掉,尸骨无存。
“是玄衣法师?”季扶桑小声的询问道,她警惕的将整个小木屋检查了一遍,这里乱七八糟的,很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斗,桌椅全都已经破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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