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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拥有多少名誉,强悍的性格,富饶的学识,女人永远需要一个时刻,卸下伪装,可以无所顾忌的软弱和依赖。当然,如果你以为看到过女人的软弱,感受到他们的依赖,就觉得她们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族群,那你就错了。
曾宣就是这样,她是一个将自己生活成树木的女孩儿。当然,所需要的也应该是树木的伙伴。辛宇琦,一个金属属性的男人——在重金属中,树木留下的往往是碎屑。所以这两个人,相爱但不相守,可以共患难,不能共平淡。
此刻,是曾宣需要肩膀和依靠的时刻,辛宇琦回来了。一整夜,滋味丰富。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床上留下一道道明暗交错的流动光影。曾宣在辛宇琦的怀抱里醒来。想起来自己还有一整天的工作,明天就是除夕,“春之元”还要开展。所以翻身起床,却被辛宇琦的大手环腰抱住,曾宣又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中,辛宇琦的声音在耳朵旁边像是一个孩子的呓语:“我就要去美国了,明天就走,今天陪陪我可以吗?快要除夕了,你们那里也没有那么忙吧。也许,你这次可以陪我一起去。”辛宇琦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入曾宣浓密的头发当中,呼出温热的气息,吻在头发中穿延抵达肌肤,直到脖颈的下面。这是一种容易令人沉迷的感觉,像是一个美丽的沼泽,越挣脱越是沉陷。
温存是时间最好的流逝,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
可是,自己面对的是骆冰煜的命案。就在快要陷入这个男人的怀抱之前,曾宣终于说出了将当下场景完全冰冻的事实:“骆冰煜教授昨天晚上被杀了。”
AB型天蝎男的温柔,永远就像是涂着奶油的烙饼,甜腻之下,有可能是芥末或者辣椒的味道。
就像是临时插入了一帧蒙太奇的画面,吻和温存的手都停滞,随即分离。辛宇琦还是那个辛宇琦,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已,当然,这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错,可是自己一定要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曾宣的清醒也来得极快,几乎是同时。两个人默默的分开,各自彬彬有礼的穿衣服。似乎刚才的出现的温存是另一个时空的幻象。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问问?”曾宣还是没有忍住,穿着得体的西装,自信又有安全感,这样的反问似乎还有一点责怪的语气。
“有必要吗?你如果想说,我愿意听,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辛宇琦语气温和客气,但是骨子里透着冷漠。
“可是那是骆教授啊!是被杀的!你不关心他是怎么被杀的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曾宣似乎不甘心。
“我很难过。追悼会的时候帮我送一个花圈。我告诉过你,明天我就要去美国。我不是警察,不可能知道骆教授是怎么死的,我也相信警察自然会调查,我难过就是我最真实也是最应该的表现。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冷漠,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谈的是一个人失去了生命!”
“我们曾经谈过:我们的国家失去了一个再也不可能得到的古画,也曾经谈过如何拯救下一个梵高。现在,需要我送你去美术馆吗?”
两个西装革履,都很养眼的人,在朝阳中各自上了一辆车,开向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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