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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宣微笑着迎上来:“明力警官,这么晚还到美术馆来?有什么进展吗?”
明力:“关于山乐,我想仔细看看。”
曾宣:“我带您到山乐那边去。不过其实您也都知道地方了。是不是有什么线索?需要我帮忙吗?”
明力微笑着看着曾宣,靠近她小声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从来没有在闭关的时候看过画展,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画儿。”
曾宣有些诧异的看着明力:“所以呢?”
明力:“所以我说我专门来看画的你也不信。”
曾宣笑笑:“你和其他的刑警好像不太一样。”
明力:“有什么不一样?”
曾宣:“我不知道一个警察也这么懂画的。”
明力:“否则怎么叫我来查这个案子?你说这幅山乐在宋朝的原作应该是啥样啊?为啥画中的树既不是松树,也不是柏树,宋画不是经常在山上画松柏吗?”
曾宣:“你真的好眼力,和沈桐离一样。惭愧,我其实并没有注意到画中的山上只画了梧桐树。”
明力:“对,梧桐树,这些树叶都是像手掌一样的,应该是梧桐树。你说沈桐离也发现这一点了?”
曾宣只得告诉明力,沈桐离和骆冰煜教授两个月前就这幅画的一些研究。关于梧桐树,还有画中的飞鸟都是凤凰。明力一边听曾宣说,一边仔细的研究这幅画。正如沈桐离发现的,峻峭的山中,飞旋着几只鸟,这些鸟儿都有长长的尾巴,华丽的头冠。
明力有一点戏谑的口吻说:“从进化论的角度说,尾巴太长的鸟儿不适合飞行。所以这幅画比较反物理原理啊!”
曾宣哭笑不得:“您还真是触类旁通。那么有没有什么您可以和我分享的呢?”
明力自然的想到陈立提到的,关于美术馆和李德集团的交易问题。
明力:“确实想要和你聊聊关于骆教授临死前的举动,不影响你的工作吧?”
曾宣:“我现在没有什么事儿,不过要在这里等待布展工作结束,检查大家的工作。所以,咱们可以用这个时间聊聊骆冰煜教授。”
明力:“教授留下那八个字,你说还有下一句?教授以前给你提到过这句诗的下半句吗?”
曾宣:“其实我也之前并没有听过下半句。也没有听教授提到过。黄娟幼妇,其实昕晰。黄娟是指有颜色的绢,引申为绝字;幼妇指年轻的女子,应该是妙字,合起来似乎是叫昕晰的漂亮的年轻女孩儿。”
明力点点头。
曾宣继续:“可是沈桐离认为我是那个妇妌——”
明力:“黄娟幼妇,绝对不是指您,您也不是幼妇啊——”明力正说着,看到曾宣变了脸色,赶紧收住话头,心想:甭管什么样的女人,说她年龄大都是得罪她啊。
曾宣只是睁大眼看着明力。明力自己把天聊死啦,估计现在就是网上最红的那个表情包的样子。好尴尬啊!
为了挽回,明力赶紧说:“我是说您没有那么年轻。——不是,我是说您比较成熟——我是说幼妇至少和您这个女强人不符合。”
明力似乎越描越黑,自己也有点语无伦次。如果说刚才是无心的话,现在就是黑化了。看着曾宣越来越冷的脸孔,明力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慢慢吞吞的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曾宣有一点咄咄逼人:“你能在对不起中加两个字,让你的态度看上去更诚恳吗?”
明力:“对三,要不起。”
这回轮到曾宣有点尴尬了,本来想要奚落一下明力,但是却有点被他逗笑了,不过碍于面子又不得不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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