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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薄钊的家里,骆妌看到了这位爷爷的老朋友。季薄钊见到骆妌,眼眶中充满泪水。
当大家落座。季薄钊直截了当的说:“我很多年前听老骆说过关于西壁朝元图的事情,我也给警官讲过了。不过,我没有告诉你们,其实老骆自己画过几张西壁朝元图。我那时认为这多少是学者自己并不光彩的事情,骆冰煜是我敬重的学者,我不希望有任何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出现。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告诉你们。没有什么比抓住凶手更重要的事情了。”
曾宣看了一眼明力和骆妌。明力此刻更希望弄清楚的是在乌鲁木齐袭击墨钤的人和袭击骆冰煜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已经将监控中两个人的图片交给技术部门比对,结果还没有出来。关于小刘传来的照片,明力虽然并不能立即辨认出真伪,但是这件事情显然不同寻常,墨钤带着沈桐离在新疆的吐峪沟找到一幅很像《八十七》的白描长卷,之后这幅白描长卷又发生自我毁灭变成灰烬,晚上墨钤就遭遇了袭击。更重要的,小刘的汇报中提到,在爷孙两的旅程中,一直有一个人在跟着。明力渐渐感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类似邪教的神秘组织。从骆冰煜的被害案发至今,这个组织的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明力一概不知,但是,明力知道,这其中一定有李德集团的影子。
明力已经派人追查辛宇琦的下落。关于李德集团充满传奇色彩的,运气好到不可思议的发迹史,明力也充满怀疑。辛宇琦在这个时候到美国,警官的直觉告诉自己,肯定和案件有关。关于季薄钊,明力在大年初二来到这位著名学者的家里,主要原因除了了解这张西壁朝元图之外,更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在调查辛宇琦的账务时,明力发现李德集团和季薄钊也有一些账务往来。也就是说除了墨钤之外,李德集团和很多位专家学者之间都有过合作关系,都有经济往来,这其中,很多位都去世了,季薄钊是最后一位在世的专家。明力有一点担心这位最有声望的,也是唯一和李德集团合作过的专家中仍然在世的老先生的安危。
明力看到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健康老人,在和明力握手时,似乎还很有力量,也许在有些时候还包含有富侵略性的力量。季薄钊看上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可能在危险之中。
骆冰煜被害的场景和墨钤被害的场景历历在目,明力不敢掉以轻心,不过也不能表现出来。
曾宣说:“季教授,其实关于西壁朝元图,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版本。”
说着,在季薄钊办公室,在明力的点头示意下,曾宣展开了仿本的卷轴。季薄钊听到曾宣的话,有一点意外,赶紧颤抖着带上眼镜仔细看这幅画卷。
骆妌小时候就认识季薄钊爷爷,虽然在自己家里并没有见过几面,但是骆妌知道季薄钊爷爷和自己的爷爷一样都是大学者。季薄钊爷爷的家里有很多书,骆妌随意的在书架旁来回的走动。她看到了很多关于古代仕女发饰、衣饰的书,还有研究道教礼器的,也有很多关于植物学的。这里面的很多书和爷爷的书很相似。关于古罗马的一本画册引起了骆妌的注意,骆妌抽出这本书,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的那一页图片上是古罗马的一幅浮雕的照片,这幅浮雕和八十七很相似,都是画着三个主神,还有一些人一字排开行径在一起,里面有胜利女神,或者还有爱神维纳斯。充满典型的古罗马的风格。很显然,这张画和这本画册已经被翻过很多次。
这本书爷爷也有。骆妌放回这本书,又朝书架下面看了看,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是一个很小的木楔子,大约像筷子一样粗,3厘米多长。骆妌看看曾宣、季薄钊和明力,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都围在季薄钊周围看那副卷轴。骆妌弯身捡起来那个木楔子。没错,和爷爷做的木盒上的木楔子基本一样,有很小的雕刻的花纹,骆妌还记得在雕刻这个花纹时,自己还很小,问爷爷“这是雕刻的云纹吗?”爷爷微笑着告诉自己:“这是雕刻的凤尾,也就是凤凰尾巴的美丽的图案。”骆妌仔细的看着这个小木楔子,和爷爷的真像!爷爷喜欢在转角处留下一个小尖,在起笔的地方有一点方。这些很细微的笔画,只有仔细观察并且了解爷爷的人才可能知道。这个小木楔子应该是家里丢失的那个木箱子上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骆妌心中充满疑问。这时季薄钊看到了骆妌,喊了一声:“小妌!”骆妌赶紧把这个小木楔子装到口袋里。站起身:“季爷爷,你的书好多和我爷爷都一样,我想起了我爷爷。”
季薄钊眼眶也有一点红:“你以后就当我孙女就可以了。”
骆妌和大家一起围在那幅由照片拼成的画卷旁边。季薄钊说:“这是一幅奇怪的画卷。我曾经见过老骆画和这个很相似的画卷,我当时以为他就是在练习,所以就没有留心。小妌在家里时知道吗?”
骆妌点点点头:“爷爷是画过和这张很相似的。但是里面的人物太多了,我那时没有仔细看过。”
季薄钊:“其实我也是。不过我看这幅白描人物画长卷,很有骆冰煜的影子,你们看这些用笔,这些转折地方的小尖,还有这些起笔的方的笔画,都是典型的骆冰煜的特点,他的这个特点是别人学不来的。关于这幅画,我虽然不能断定年代,但是可以断定是骆冰煜自己画的。”
曾宣:“教授,你可以分析这幅画和朝元仙仗图——也就是八十七神仙卷有什么关系?”
季薄钊:“很显然,这幅画作是仿朝元仙仗图画的。就像现在很多年轻的艺术家仿照清明上河图画画一样,把现代的小汽车什么的都画上去,也把一些比较热点的事情画上去。这幅画卷应该也是这样。你们看这些衣饰,这些礼器,很多都是现代的东西或者现代的审美。”
明力:“那么骆冰煜教授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卷轴呢?”
季薄钊:“作为学者,研究和学习是对于以前的作品最好的尊敬。我也经常临摹画作,只是兴趣原因,我不临摹《八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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