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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越云层,夕阳透过飞机的舷窗照射进机舱中,将机舱中的一切都渲染成粉红色,靠近舷窗坐的曾宣打开电脑查看资料。明力坐在曾宣的旁边,保持微笑,但是脑海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刑天和辛宇琦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飞机前,明力接到了一些调查资料,显示出刑天的行踪和可能的地点评估,也查到了刑天的家乡。这些资料中有一个信息引起了明力的注意:最近几年,和刑天的银行卡发生关系的有一个账户很可疑,帮助刑天预定了包括青岩在内的基本上所有行程费用,明力已经叫人去查这个账户的背景。明力推断出这个背后的人可能是辛宇琦。
曾宣:“这些是我们美术馆最近3年的一些画展和合作资料,其中和李德集团合作的项目占比大约超过60%。李德集团是我们最大的服务商也是最大的赞助商。我不分管财务,所以我只有活动本身的资料。”
明力接过电脑看。
明力:“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
曾宣压低了声音,靠近明力的耳朵——在飞机上如果要讲什么不希望别人听到的话题,除了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坐飞机是最容易将两个人的距离从客观上拉近的环境。
曾宣:“事实上,我知道我的前夫,也就是辛宇琦和骆馆长之间一直有私密的经济往来。”
明力:“哦。”
曾宣:“站在骆馆长的角度,我相信这其中多少有辛宇琦的诱导。”
明力:“曾馆长,您为什么这个时候给我讲这些,而不是一开始就讲。”
曾宣:“我确实有一些担心,辛宇琦是我前夫,而骆馆长,虽然我相信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收藏古画,但是毕竟这样的行为叫行贿和受贿。另外一个方面,我也仅仅是出于工作细节考虑的某些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告密。”
明力看着曾宣:“你把这样的行为定义成告密?”
曾宣:“是呀,对于你们来讲,我是包庇;对于我前夫来讲,就是告密。感情上,我不希望骆馆长的声誉有任何损失。其实我这么做也是有一点里外不是人的意思。”曾宣苦笑了一下。
明力:“其实,所有举报的人似乎都用你这样的疑惑。很正常,你不用焦虑或者有这样的自责。其实,说大了这和我们的价值观有关,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才是江湖义气?有时候,我们从小受到的一些教育,让我们混淆了什么是应该坚持的,什么才是应该训诫的。因为要阻止不对的事情而做的举报,是道德范畴里面的,也和所谓的江湖义气无关。”
曾宣:“你觉得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明力:“你这样的学者一定是明白的。可是,有时候将道理变成自己的行为,还是需要勇气。”明力此时给曾宣投来鼓励的目光。曾宣有一点感动,也有一点忧虑:“我很了解辛宇琦,我相信他一定有一个背后的支持者,帮助他一步步的研究西壁朝元的神秘力量,当然,最根本,辛宇琦适合这样的研究。”
明力:“辛宇琦背后的力量?为什么不是他自己呢?”
曾宣:“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觉到辛宇琦的背后有一个学识渊博的力量,帮助他利用李德集团敛财,帮助他寻找守卫和西壁朝元。”
明力:“西壁朝元背后的神秘力量究竟是什么?季薄钊教授不是肯定不存在西壁朝元图吗?”
曾宣:“但是季教授本身的言语前后就有矛盾之处。我这两天又重新翻了季教授的著作,关于西壁朝元图,季教授也一直是不置可否的态度。”
明力点点头:“季教授在初次见到咱们的时候,明确过不存在西壁朝元图。不过后来又借骆冰煜教授在研究神秘力量的事情,似乎也表达了对骆冰煜教授的理解。我觉得对于学者来说也比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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