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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妌有一点不敢相信,问了一下:“季爷爷,您说什么?”
季薄钊正准备开口说话,辛宇琦用慢吞吞的口气居然抢到前面说,季薄钊有一点不耐烦的看着辛宇琦没有作声。辛宇琦:“这位刑天也是一位守卫。只是我们才知道,他也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骆冰煜留下的谜语中也包括这位守卫。骆冰煜没有想到就是他。”
季薄钊点点头,看着骆妌。
沈桐离:“胡说,骆教授怎么会留下另外一位守卫的信息?”
辛宇琦看着沈桐离:“你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居然没有发现骆冰煜教授的这么重要的信息。山乐上一直画着一个年轻的小孩儿,那个小孩儿手指着八十七神仙卷的持荷玉女。”
沈桐离回忆着山乐,没错,第一个跳舞的老汉确实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的隐喻是:在山上的梧桐树和飞翔的凤凰。那么,那个孩子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骆妌似乎也回忆起来:“对,第一个老大爷,其实是一个女人,是一个老奶奶,怀抱着一个孩子。可是,守卫多出来一个。应该是5个守卫,加上爷爷画的第六个。所以守卫中混进了一个并不是守卫的人。”骆妌面向辛宇琦,改成严肃的表情:“那么山乐上爷爷前面的那个守卫应该就是你背后的那个人。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
辛宇琦正准备说话,季薄钊露出冷酷和严厉的眼神看着辛宇琦,那种眼神像是隐含着巨大的力量。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眼神,也许是辛宇琦脖子上的伤确实比较疼,辛宇琦手摸着脖子没有接着说话。黑衣人虽然押着季薄钊,可是由于季薄钊是老人,所以并没有像控制沈桐离一样的控制他。
季薄钊很快转换了口气面对着骆妌:“骆妌,有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知道。还有桐离。”
沈桐离:“季教授,您不要担心,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的。”
季薄钊摇摇头:“我无所谓。可是你们两位,还有中毒的这位刑天,你们三位是年轻的新的守卫。你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必须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桐离,尤其是你,要仔细听好。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给你们讲这些了。”季薄钊转头看着辛宇琦:“辛董事长,请允许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他们,否则,你一定得不到两幅朝元图。他们不知道朝元的秘密,也无法再现出朝元图。”
辛宇琦点点头,示意打手们将季薄钊等三人松开。打手们仍然守护着这栋破旧房屋的门窗,并且时刻监视着他们三人的行动。辛宇琦坐在一张大椅子上,也渐渐的退向墙角,季薄钊在一张板凳上坐下来,示意骆妌和沈桐离也坐下来。骆妌坐在刑天的床边,沈桐离挨着季薄钊。
季薄钊:“真正的力量是不需要保密的,所有用各种形式的密码保护起来的东西,都并不是力量的本身。所以,桐离,妌儿,你们不必害怕和担心。力量只会在适合的时候,对应适合的人才展现出它的力量。这一点,骆冰煜这个老家伙早就知道,所以才在你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你们,包括刑天。”
沈桐离和骆妌都有些迷茫,为什么季薄钊会说骆冰煜也培养了刑天,明明刑天是杀死骆冰煜的凶手。
季薄钊:“如果要你们说出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可能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不同的学科都会有不同的答案,甚至可以写一篇专著来专门说明这个问题,但是站在人类学的角度上,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男人和女人。”
季薄钊像是在讲堂上讲课,声音宏大但是清晰的娓娓道来:“我们的世界就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几万年来都是如此。男人和女人,事实上一直在斗争,又不得不合作,从某种角度来说,男人和女人是敌对的两个物种。在上古时期,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各方面的条件和现在不一样,需要茹毛饮血,那时候,谁掌握了繁衍的权利,谁就有话语权,因为繁衍是保证族群可以在这种环境下将DNA延续下去的唯一办法。”
季薄钊的讲述虽然牵扯到历史、自然甚至宇宙观的问题,但是讲起来像是讲故事,有趣又毫不费力。
“那个时候就是女性至上的年代,今天就叫做女权主义。女人是所有人的头领,负责生育、分配食物和山洞、分配生产工具,甚至安排和他们繁衍的那些勇敢的男人。这样的年代过了很长时间,一代一代,出现了很多有名的女人。我们不知道女人的生育或者繁衍能力从何而来,但是在那个时代,人们更倾向于认为:女人掌握了一种神秘的力量。所以全世界在那个时候都有关于女神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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