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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夷光平复了呼吸,回过神:昭安侯?惨了。那个冷面无情的男主人可不是好惹的。但是转而看到苏月娘的脸被吓得煞白,脸上的抓痕还是很明显的,眼睛还被自己一拳给打肿了,头发被抓乱了,衣服也被扯坏了,也不管自己什么模样,心里还是解气的。
“贵府上的奴仆倒还是真性情。”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低着头的卫夷光想了会:明誉?
“明兄见笑了。”昭安侯说道。
真是明誉!卫夷光皱眉。
“侯爷方才说书房内有字画,能否给我和李大司马赏识赏识?”明誉笑道。
“自然。”昭安侯听到这话,对着旁边的一个小厮使了眼色,这才笑着领着两位贵人走了。
这时,卫夷光稍稍抬头,看见了三人中的那白衣郎君,正皱眉时,却见那白衣郎君回头,清俊容颜一如那晚,他与卫夷光对视,随后勾唇一笑。
卫夷光一愣,随后也对着他一笑,无声做哑语道:多谢大人。
明誉自然是看见了,笑意更深,便转头,随着昭安侯走了。
卫夷光低头想:虽然与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但再怎么算今天都是欠他一个人情了。
昭安侯身边的小厮落在后面,对着跪在地上的五人道:“你们五个是哪个院子的?在谁底下领活儿?”
芙罗稍稍抬头,看着小厮,笑了笑:“沈五哥哥。”
沈五仔细瞧了瞧,这才把披散着头发鼻青脸肿的芙罗认出来,惊道:“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沈五和芙罗老家是同一处地方的,又是一同进的府,两人还是有些交情的。
芙罗瘪瘪嘴,不说话。
“行了,你们都快起来吧。”沈五皱皱眉,说道。
芙罗站起来扶起卫夷光,问了句有没有事。
卫夷光看着苏月娘,冷哼一声:“我没事。”
“哎哟喂,夷光,你怎么也斗殴来了!呀!居然还有你们三个!”沈五看清了她的脸,又看了其余三个,惊呼,又叹了口气,对着五人道,“你们这样是不能不受罚的。就去梅姑那儿自己领罚吧。”
“沈五哥哥。这事儿可不能全怪我们,是她们先动的手!”阿离花月扶着腿软的苏月娘,皱着眉争论道。
“我可不管谁的错,你们斗殴可是被侯爷看到了。侯爷这次要不是有两位贵人在面前,你们可就别想活命了。”沈五无可奈何的摇头,“幸好侯爷顾不上你们五个。”
“沈五哥哥,你可得帮帮我和夷光。不然梅姑可得扒了我们的皮。”芙罗求情道。
“是啊,沈五哥哥,可得求求情啊。”那三人也套着近乎。
“好吧。等会我去梅姑那儿走一趟。你们先回去。”沈五皱眉叹道。
那四人都松了口气,卫夷光想了想,问道:“那个,那两位贵人是谁?”
“自然是李叙大司马和明誉大人。这两位可都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沈五低声说了句,便道了别走了。
卫夷光点点头。
一旁的苏月娘突然捂着脸,狠狠地说:“卫夷光!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毁了!”
卫夷光冷冷的看过去,抓起花草中的一块鹅卵石作势又要上去打,那三人吓得立马一瘸一拐的跑了。
卫夷光把石头一扔,拍了拍手,冷哼一声:“算你跑的快!”
“夷光,你没事吧?”
卫夷光摇摇头,想给个笑脸,可却扯起了嘴边的伤口,疼的嘶哑咧嘴:“这女人下手忒黑了!下次非得把她打趴下才行!抽筋扒皮,往伤口抹辣椒水上去!叫她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真以为老娘好惹呢!”
芙罗虽是被卫夷光的言论惊道,但也还是附和道:“就是!”
“这小丫头看着像是听话温婉的,不想是这般泼辣。”一个笑声在背后响起,“长公主府中的讴者倒是教养的好。”
卫夷光和芙罗的身上又起了鸡皮疙瘩:怎么又来一个?
只看一个穿着红色骑装的少年郎执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旁边的花草,对着两个小丫头笑着说道:“这么好打,可得用马鞭好好教训教训。”
这少年眉目如画,含笑时甚是比女子还要娇美。看着年纪不大,最多不过十四,因此仍旧有些分不清男女身,若穿一身女装,怕是还要比许多女子美丽许多。
卫夷光听了他的话,不由吓了一跳:明明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说着这样的话,倒叫人不寒而栗。
惹不得,惹不得。
卫夷光拉着看呆住的芙罗跪下去,低着头不言语。
他轻声笑笑,走了过来,用马鞭把卫夷光的下巴抬起与他对视。
卫夷光看了他含笑的眼睛,下意识的想避开他的视线,却无奈下巴被他抬起,只能压低了视线,正巧转到他腰间那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尤字。
尤家人?大世族岭西尤家?
他笑道:“倒是个美人儿。我看你打人也不留余力的,而且打的地方倒也有些章法。瞧瞧,脸上被抓的全是伤也不喊一声疼。你和刚刚那个有什么仇吗?”
卫夷光皱眉,回道:“是,奴婢和她的仇大了。”
“哦。这样啊。”他继续笑道,把马鞭放下,再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递给卫夷光,笑道,“若是真有这么大的仇……给,这物件儿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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