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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发炮弹突然落在了阵地里,咕噜噜滚动了几下,吓得所有人抱着脑袋趴了下去。
半天没有反应,一名士兵抬起头看看,然后骂了起来:“是枚哑弹!”
“不能把它留在那里。”安德鲁斯叫道。
一名士兵冲过来准备把炮弹搬走,闫森脸色大变:“快离开那!”
那士兵一愣,原本没有炸响的哑弹突然轰的一声爆响,巨大的气浪席卷了那名士兵,将他卷上了空中。
“阿里亚斯!”
安德鲁斯眼珠子都红了,他冲着闫森大叫:“快救救他!”
闫森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名年轻的士兵已经整个成了血人,正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闫森扒开他的军装,十多枚弹片插在他胸前,其中一枚在他的肺上射了个大洞。
闫森抬起头,看着安德鲁斯中校摇摇头,表示救不活了。
“不!你一定能救活他的,请你试试!一定要试试!”安德鲁斯狂吼。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闫森对此也很是无奈。
无耻医疗术对残损性伤害几乎没有治疗能力,因此他只能看着这名士兵的生命缓缓流逝,而无法拯救。
“哦,不,他才十六岁,我答应过他的母亲,要把他活着带回家的!”安德鲁斯中校的叫声中明显带着哭腔。
阿里亚斯是第22营最年轻的士兵,他有两个哥哥,全部参加了盟军,也全部战死在沙场,这次阿里亚斯出征,他的母亲特别找到第安德鲁斯营长,给他跪下请求他保护自己的儿子,安德鲁斯答应了,从那之后他一直让阿里亚斯跟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他参加最危险的任务。
可现在阿里亚斯还是受伤了,并且即将死去,战争就是如此,你永远也不知道死神何时会降临到谁的身上,所有的士兵一起呆呆地看着阿里亚斯,露出痛苦的神色。
闫森叹息说:“还是给他找个神父吧,我想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主的声音。”
“不!”安德鲁斯中校摇头:“上帝已经死了!”
闫森一愣:“你说什么?”
安德鲁斯中校愤怒地回答:“我说上帝已经死了!”
他有些近乎疯狂:“如果上帝还在,他绝不会让希特勒活到现在,不会让整个世界都卷入痛苦,上帝已经死了,他帮不了我们!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上帝死了,所以把我们投送到这让人绝望的环境里,让我们孤军作战!上帝已经死了!”
这绝望的呼喊,让所有人都闭口不言,闫森看着安德鲁斯中校,他能够体会到他心中的绝望。
看着阿里亚斯那绝望的眼神,口中喷溅的血沫,闫森心中突然好象被什么东西深深触动了一下。
他迅速拿出了一瓶中级恢复药水:“这个东西应该能救他……”
一看到是中级恢复药水,唐毅斌的眼都直了,他猛地冲了过来抓住闫森的手:“你疯了?为了一个人物场景里的士兵,你给他用这种东西?值得吗?别忘了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只是……”
“闭嘴,唐毅斌!”闫森虎目一瞪,唐毅斌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却还是紧抓着闫森不肯放手:“难道你有很多瓶这玩意?”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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