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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城镇最繁华的地段,有一条略显安静的街道,名字叫阴阳路,路边多是纯手工制造为主的店铺,成衣店、蛋糕坊、印染厂,还有加工金银首饰的金店。
街道尽头有一家杂货铺,据说这家店铺有些古怪,门前挂着两盏走马灯,前半夜灯的颜色是红色,后半夜就会变成了白色。
夜里睡不着觉的邻居,总会看到店铺门口人影绰绰,似乎这里的生意比白天火爆,最开始的几年,还有人对这家店说三道四,时间久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大家就习以为常了。
店主人身份神秘,有人说是个超极大美女,有人说是个无法入目的丑八怪,店铺的名字倒也普通,因为坐落在阴阳路,所以就叫作阴阳路杂货铺。
寒子枭依靠在杂货铺对面一根电线杆上,虽然已经三天无家可归了,西装却一贯的笔挺,雪白的衬衫熨帖地立在修长的脖颈旁,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得规规矩矩,没有一丝落魄后的狼狈。
他浓黑微弯的发稍遮住一部分额头,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子,弧度美好的唇,修长的手指狠狠掐灭指缝间的烟头,仰头看了看天。
竟然是艳阳高照,不过就算天气再好,也无法改变他此时悲愤的心情。
老爸断了他的生活费已经三个月了,现在他的口袋比脸还干净,就连最后的一根烟,也已经抽完,好在老爸把阴阳路这间杂货铺的产权过继给了他,他现在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上门收租。
寒子枭把烟头精准无误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认命地叹了口气,虽然他那不着调的亲妈,生下他没多久,就扔下他们爷俩不再过问,自己一个人天南海北地忙去了,但从小生活在爸爸的庇护下,他不愁吃不愁穿,开好车住别墅,也算是个纨绔的富二代,现在可倒好,竟然沦落到跟小商小贩收房租的地步。
寒子枭双手放在裤子口袋里,迈着小方步直奔杂货铺的大门。
店铺门脸古色古香,两个精致的走马灯悬挂在门的上方,上好的红木门,两扇对开,一边雕着龙,一边刻着凤,看这装修,店主人应该是个有钱的主儿,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三年一分租金也没交。
看来收租有难度,不然的话,老爸也不会这么大方,把上下两百多平的门市房产权直接过户给了他。
想起老爸,寒子枭真是欲哭无泪。
去年寒子枭认识了一个小网红,一通飞机油轮狂轰乱炸,才把小网红哄得和他见了面,为了装B,约在老爸旗下的一家高级会所,没想到一进门就遇到了在这里招待客户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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