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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枭尴尬地坐在沙发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云裳的话,幸亏那个结结巴巴的小黄人救场,继续结结巴巴道:“才……才才不是,哪……哪有那么少?厕所里有个女人,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说是老头儿的亲闺女,还是个独生女,她和别人吹嘘自己刚刚有一千万的进账,还说以后打麻将要换地方了,不打两块钱的了,要和后街的那几个富婆去凑局子,要打每场输赢都上万的。”
寒子枭翻了翻白眼儿,这世上还真有和他一样坑爹的孩子,要不是这女孩太能吹,又怎么可能被包打听盯上。不过自己只给了那老头儿二百万,难道剩下的八百万是自己老爸给的?怪不得老爸对他的态度变得这么恶劣,原来是在和自己生气啊,可能是气自己这次败家败得太大了。
云裳的注意力成功地被结巴小纸人的话给吸引了,不再把目标集中在寒子枭的身上,圆圆的包子脸皱着,眉毛拧成了麻花,她捅了捅结巴纸人的扁下巴:“小结巴,你还能再找到那女的吗?”
小结巴纸人点了点头:“我在她身上留了点儿东西,寻着味道很快能找到她。”
寒子枭急忙追问了一句:“你在那女的身上留了什么?”
看来这些包打听特别喜欢回答问题,也不听清楚是谁问的,也不想想该不该回答,急急忙忙就脱口而出:“是我的口水嘛。”
寒子枭呵呵笑道:“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看上去老实,其实还挺色的,你亲了人家对不对?”
小纸人立刻懵了,抬起一张皱巴巴的小脸看着寒子枭:“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寒子枭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走到柜台边,用手指捅了捅小纸人扁扁的身子:“你自己说的啊,不是都在人家身上留了口水了吗?”
小纸人立刻低下了头,暗自嘟嘟囔囔:“我只说是留了口水,你怎么就知道是亲了她。”
寒子枭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小纸人也太单纯太可爱了,对于小纸人亲了那女人的事,寒子枭本来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就这么轻轻一诈,这货就全盘招供,真是太有意思了。
除了寒子枭被小结巴逗得嘿嘿傻笑,屋子里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小结巴也觉得气氛太过尴尬,磨磨蹭蹭地扭扭达达地到了寒子枭旁边,滋溜一下子滑进了他的口袋里。
云裳把掌上所有的小纸人都扔在了柜台上,手指流转间闪着淡淡的金光,喃喃道:“你们做得很好,我这就送你们转世吧。”
小纸人们叽叽喳喳地道谢,一个个很兴奋的样子,云裳的手挥了挥,小纸人一个个烧成了金红色,最终化为乌有。
这些包打听原本是流浪在人间的游魂,忘记了前尘,忘记了往事,整天浑浑噩噩混日子,有的游魂甚至已经在人间游历了几百甚至几千年,早就没有了重新投胎的机会。
云裳可以将这些游魂寄托在剪出来的纸人身上,游魂们帮她做事,她负责度化它们,然后在地府帮他们申请重新转世的机会,就算是下辈子做花做树,甚至做一只森林里自由自在的野兽,也好过没名没姓,没未来也没希望地在人间游荡。
送走了游魂,云裳坐在柜台后面,脸色凝重地掐着手指计算着什么,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寒子枭和八哥都眼巴巴地看着她,不知道在听过包打听的这些话以后,云裳能想出些什么收拾老鬼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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