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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的这些事,在寒子枭听来简直就象个诡异的故事,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寒子枭劝道:“李哥,作为男人,就应该心胸宽广,你说你连猫和狗的直觉都信,怎么就不信和你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老婆呢?”
男人看了寒子枭一眼:“兄弟,如果只是猫猫狗狗对我老婆的感情有了变化,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也说不定那两个不懂人事的家伙发了什么神经。可是到了后来,她整个人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门口的走马灯突然亮了起来,红光映在门上方的玻璃上,寒子枭面前男人的脸色在走马灯的光线下,也在不停地变化着。
男人幽幽道:“原本我们是很恩爱的,可是三年前,她突然不肯和我在一个屋子里睡觉了,还一副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经常半夜里偷偷爬出卧室,跑到客厅里睡。”
“她也不肯和我吃一个锅里出来的东西,逼急了,就说有人会在里面下毒,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有人下毒,那不就是我吗?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个……”有些事寒子枭还真不敢轻易否认,现在的中年男人,特别是有了钱的中年男人,还真是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李永斌这个男人是靠女人上位,靠岳父发家的,也就是常人所说的吃软饭的吧,在家里,他肯定是没什么地位的,说不定已经压抑了很多年,现在岳父退位了,他的位置做牢了,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还真不太好说。
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李永斌的老婆害怕他在锅里下毒,都不敢和他一起吃东西,说不定并不是出于什么臆想,而是真有什么事情让她感到害怕。
李永斌看着寒子枭,似乎知道寒子枭的想法,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他停了下来,不说了。
两个人沉默着坐在那里,小黑在筷子上不停地转着圈,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过于尴尬,寒子枭开始没话找话:“李哥,按说你有这些怀疑,应该找个私家侦探社什么的,调查一下嫂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跑我们这杂货铺来了?我们只是卖些白事用的黄纸蜡烛什么的……”
李永斌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说实话,我也不想来啊,可我老婆非说那只猫和那只狗丢了魂,要给它们招魂。也不知道是听哪个小姐妹说的,你们这里有个叫云裳的会招魂,所以我们就来了。”
寒子枭和李永斌在楼下聊天的时候,云裳已经把女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请她坐下,为她沏了一壶热茶。
“这位女士,这是我的房间,这里很安全,没有我同意,其他人不会轻易进来,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
女人的样子很不安,不停地用右手搓着左手背上的一颗黑痣:“我……我老公被人换掉了,我现在很害怕。”
“嗯?”云裳正要给这个女人拿些点心,吃点儿东西,能缓解她紧张的心情,被女人这句话吓了一跳,一块点心滚到了地毯上。
“老公被换了?怎么可能?”云裳觉得女人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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