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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枭捏着额角倒在了沙发里,真是头猪队友。
寒子枭正在那儿感慨小结巴的智商,云裳已经歪着头看了过来,眼里充斥着浓浓的鄙视,云裳淡淡地来了句:“都是臭男人,看到人家小姑娘就走不动路。”说完掀了门帘一拧身进去了。
寒子枭人坐在沙发里,心却堵得慌,他巴巴地跑回来跟云裳请功,从今以后进货可就省了百分之十,这可倒好,反倒被说成了臭男人,咋这么冤呢?
“云云云裳说的是啥话,怎么就就就都成了臭男人,寒子枭,你可不能让个女人骑自己脖子上,要是这么下去……你还哪有立锥之地。”小结巴叭啦叭啦说个没完。
寒子枭本来就对小结巴有气,这下子火全都发在它的身上,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吐出来,捏得扁扁的,啪地一下子贴在胳膊上,把小结巴从头糊到脚,结结巴巴的说话声停了下来,寒子枭的耳根子一下子清静了。
寒子枭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怎么觉得云裳今天的表现不太对劲儿,象是正在生自己的气,可今天进货走得匆忙,还没来得及惹她生气呢,这丫头到底别扭什么呢?
晚上,寒子枭在自己房间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动静,最后决定还是继续住在云裳的房间,每天半夜里一觉醒过来,面前说不定站着一个什么妖魔鬼怪,就算他是个男人,也会吓得一身冷汗,这几天连眼圈都黑了,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寒子枭迈步走向云裳的房间,还没走几步,就见云裳从楼梯走了上来,路过寒子枭门口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符,噼噼啪啪贴了一门框,然后冲着寒子枭道:“没事,也就这几天了,马上鬼节了,这些家伙都按耐不住跑出来放风,过了七月十五,鬼门一关,就都消停了。”
寒子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云裳已经发话,他也不用再犹豫,进了云裳的房间,顺手从书架上拿了本线装的古书,坐在那里看起来。
寒子枭眼睛留在书面上,心里还在琢磨刚才云裳的话,她说七月十五一过,这些在寒子枭房间里捣乱的鬼就会回地府去了,包括那个鬼老头吗?
寒子枭暗自摇了摇头,恐怕这只鬼没那么简单,到了如今,寒子枭已经认定这老头儿是自己撞死的那位了,他恐怕就是来寻仇的吧。
寒子枭上楼的时候,偷偷从货架上拿了几张黄符,想起常常上门找茬的鬼,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几张纸符,仔细端祥了一会儿,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总共只有三张符,竟然全是昏睡符。
叹了口气,寒子枭把符纸放进衣袋,就算是三张昏睡符,也比手里什么都没有,赤手空拳任鬼收拾好得多。
寒子枭的注意力回到了手里的书上,看了一会儿,已经开始感兴趣,这是古代的漫画书吗?上面大都是些笔绘的图画,有人物有风景,文字说明比较少,看上去倒象是一本武功秘籍。
书上的一些动作还挺有美感,寒子枭不由自主地跟着做了两个动作。
“你竟然看得懂我的那些书?那你快帮我看看,最后这一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云裳不知何时进了屋,眼睛盯着寒子枭手里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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