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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争本来不叫陆争,他叫陆远,字不争。
这两个字似乎包含了父母无限的期望,父亲说,希望他与世无争,与人无争,与己无争,洒脱从容。
陆争这个名字是他自己改的,父亲无争了一辈子,结果呢?
不过家破人亡。
从那以后,陆争再也不肯叫什么无争不争,他笃定自己想要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亲手去争去抢,与天斗,与人斗。
可惜他斗得过人,没斗过天,不过本该在天劫之下灰飞烟灭的陆争,却运气极好的保留下了一丝残魂。
要是换个别人,可能就会从此龟缩起来,以求一线生机。
可是陆争不会,这位纵横修真界几千上万年的魔君,从来都不懂什么叫低头,他意外的通过空间裂缝,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以后,就一直在积攒能量,准备东山再起。
陆争盘算着,他现在已经在天道那边挂上了号,自然不能再将自己放在明处了,那么必然要寻找一个合伙人,这个合伙人要聪明果决狠辣,不怕死胆子大才行。
到时候他偷偷的控制着这个人,让ta在明处,自己在暗处,慢慢的积攒能量,到时候一举推翻这贼老天!
陆争游荡了很久,学习了许多新的姿势……啊不知识,决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系统,现在不是最流行穿越吗?陆争觉得自己伪装成一个系统的话,肯定毫无破绽,他现在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可以慢慢的挑选合适的人,来为他服务。
陆争最大的问题大概就是眼光太高了,他挑了整整几十年,也没有挑到一个合适的。
陆大魔君把目标从‘起码跟我差不多吧’,‘比我差一点点也可以接受’,到‘有我一半也好’,‘一小半也可以啊’……
……
“阿爻姐,我疼……”小豆子脸色苍白趴在床上,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她尚是天真的年纪,根本不懂得自己遭遇了什么。
谢九爻勾了勾僵硬的嘴角:“一会儿给你煮糖水喝,就不疼了。”
小豆子歪着脸,死死的盯着谢九爻手里的刀:“阿爻姐,你要杀鸡吗?”
谢九爻低下头,将刀刃打磨的锃亮,过了许久才道:“对,我要杀鸡。”
“杀只鸡给你补补身子好不好?”
“不要。”小豆子拼了命的摇头:“我不疼了,我一点都不疼了,大花下蛋吃,不要杀……”
“好。”谢九爻把磨得寒光闪闪的刀包起来,她洗了一把脸,自己用剪子修剪掉了刘海,让永远遮盖在头发底下的脸,终于完整的重见天日。
苍白、瘦削,但是精致,漂亮。
那是一张会让人在一瞬间联想到柔弱清秀的脸,如果抛却那双极暗,死气沉沉的双眼,的确是如此的。
“豆儿,钱在哪儿,银行卡密码,出了事怎么办?”
谢九爻蹲在小豆子面前,那张永远僵硬的,没有表情的脸,慢慢的绽开了一抹温柔。
小豆子眨眨眼,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衣袖:“钱在衣柜的盒子里,银行卡密码是131619,出事打电话给警察叔叔……”
“好,我出门去买一只鸡,你在家里乖乖的。”谢九爻摸了摸小豆子的头发,小豆子乖乖的点头,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谢九爻出了门,她换了新的衣服,融入人群,慢腾腾的低头看了一下时间,七点五十九,正是最后的逢魔时刻。
她选择了步行,这样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本市最大的酒吧,金碧辉煌。
谢九爻飞速的在心里过了一遍情报,然后走了进去。
她没有万全的把握那个人会来,不过是碰碰运气。
谢九爻点了一杯最便宜的酒,坐在角落里等。
一个小时以后,她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谢九爻整理着自己的衣摆,然后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靠近那个人的时候,还能够听见他在大肆的吹捧自己:“未成年又怎么样?幼女才是最有意思的好吗?我就算把人玩残了也没事,不过是多花两个钱而已。”
“像那种穷比玩意儿,最好打发了,就算让他们张口要价,他们也要不出多少钱,毕竟在他们眼里,上五位数就是多的。”
“女人嘛,都是一样的,想玩的玩不到,只能说明你钱还不够多,要不要哥给你们做个示范?”
这个时候谢九爻正好从他旁边走过,清瘦,柔弱,我见犹怜。
那男人端着一杯酒,突然伸出手拦住了谢九爻:“美女,要不要过来跟我喝一杯?”
他刻意的将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手腕上的万宝龙。
那是极其昂贵的手表,一块表,价格甚至比某些名牌车还要昂贵一些。
“你要请我喝酒?”谢九爻轻声道。
男人笑眯眯的道:“我不只想跟你喝酒,还想更深入的去了解你,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好。”谢九爻点点头:“我也正想很深入,很深入的去了解你。”
他身后的那几个狐朋狗友闻言都大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刚到一半,就像被掐住了脖子放血的公鸡一样变了调。
因为就在他们眼前,那个清瘦的,看起来柔弱的,仿佛一朵小白花一样的女人,从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是那种街边小摊上卖的劣质匕首,刀刃被打磨的锋利无匹,轻而易举的就刺入了男人的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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