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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锫儿,对不住了,刚刚又被打扰了。你在天之灵会原谅我的,对吗?来,我们继续喝。”
锫儿?安锫仔细地打量了正用一只手压着她的人。在天之灵?The_F?“喂,王景造!我还没死呢。几年不见,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诅咒我的?还有你满二十一岁了吗?还给我喝酒!”她想踢他一脚,可是颈部还有匕首在,决定不轻举妄动。“赶快把我放了!”
造儿这时低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迟疑地问道:“锫儿?真的是你吗?”
“废话,还不放了我?”
他有些醉意地大笑起来,把匕首放回鞘里,起身,模糊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他们说董婶没有儿子。等等,你不是她儿子吗?哦,对了,你不是她亲生的。”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安锫坐了起来,揉了揉肩膀。
旁边的围观群众开始议论起来。“郭姑娘竟然输了?”
造儿看起来满脸雾水,问道:“郭姑娘又是谁?你妹妹?”他伸出手帮她站起来。
安锫翻了个白眼,推掉他的手,斥责道:“别再喝酒了,把你变傻了。”
“锫儿,别生气了。我喝酒还不是因为我听说你死了。”
“还在诅咒我?”安锫很不悦地问道:“所以说,你是等我死后才来的?”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我没有你这么糟糕的朋友。”
造儿辩解道:“本来今天正好要来看你的。可是后来听说这里没有锫儿。”
“你没有问他们郭安锫在不在?”
“郭安锫是谁?”造儿还没有酒醒。
“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王景造,你给我滚!”
他不满地说道:“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本王—”
她可没心情听他说下去。“王大人对吗?知道,你现在做官了。”她冷嘲热讽地给他行了个礼,说道:“那王大人,请您给我滚。”
“不对…诶,等等,你为什么说我是个官?”
“我不像你,我向人打听过你的情况。”景遂早些年跟她提过。
造儿露出了一个很阳光的笑容。“原来你那么想念我?”
她横眉。要不是曾经答应了景迁要看护他,她才懒得管他呢。“你到底走不走?”她发现围观的群众没有散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造儿笑眯眯道:“你就承认吧。”
“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写的那个滚字还给你才肯滚?”
造儿的笑容更深了,“原来你连我的字都留下了。”
“当然,否则怎么证明我不再欠你那23天呢?”他没有动。她气冲冲地走回酒楼。他不走,她走,总行了吧?
围观群众开始嘀咕道:“第一次看见郭姑娘发这么大的火。”
他一把抓住她命令道:“别动!”他上下看了一遍,然后惊讶地问道:“你是个女的?!”
“是的,怎样?”
“那你为什么骗我?还说我们是朋友…”
安锫理直气壮地回答道:“谁骗你了?是你自己从来没问过。这儿的人都知道,要是这五年里你哪怕来过一次也会知道。”
他松开了她,很悲伤地说道:“那是服丧期。”
“就连人家圣人孔子也只服丧三年。”
“我就是服丧了五年。”造儿看起来还真的很伤心。
或许她之前的态度有一点过份。她正想道歉,可是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等等,既然是服丧期,那你为什么经常和绿悠出城呢?”
“连这你都知道?”造儿解释道:“我是出去办正事。别误会,我和绿悠—”
“我可不需要知道你的私事。反正这些都是借口。景遂可比你还要伤心呢。”他不但失去了哥哥,不到三个月后又失去了上饶公主。“他也比你更忙,可是仍然每年抽空见我一次。算了,不说了,只要王大人肯离开,不管是走、跑、滚都行。”
“景遂每年都见你?”造儿的语气奇怪得很,不是高兴,不是生气,也不是惊讶。
“是的。”安锫坚定地说道:“总之别指望我会欢迎你。我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你可以随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我知道了。你今天还在气头上,我改天再来。但是要我走,你总该为我备一匹马吧?用完后我会让穆星送回的。”
苔丝走过来正好听到,她开心地说道:“姐姐,我这就去把小朱牵过来。”小朱是她们家新买的马,平日里她们到城里买东西时就让它拖车,比小四儿快。小四儿就留在店磨面粉。安锫本来不舍得让小朱累着。可是一见苔丝那喜悦的表情,安锫不忍心剥夺苔丝见穆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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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儿回城的路上,越想越不自在。于是他决定先去寿王府。寿王府离皇宫很近,但是造儿没来过几次。这院子还算别致,山水秀丽。地方不大,也只有景遂和几个仆人居住。虽然前几年,父皇几次想替景遂指婚,可是他却一直说国还未稳不想分心。后来父皇就不再主动提了。
造儿直接冲到书房门口。景遂穿着白袍,头发没有盘起,正在看公文。他的右手边有一杯茶,面前还有三大堆公文。造儿知道一堆是中书省的,一堆是尚书省的,还有一堆是门下省的。
景遂放下公文,看起来很疲惫,问道:“齐王,找我有什么事?”
“景遂,你到底跟锫儿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把我出城的行程也告诉她了?”
景遂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只跟她说你现在当官了。我不知道你出城的行程又怎么跟她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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