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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植物也懂音乐,如果能每天在阳台上拉琴,吸收了琴音的吊兰会长得更青翠。虽是半信半疑,肖琴倒是真的坐在阳台上拉起了琴,楼下的梧桐树不知会沙沙作响,为之伴奏。
缠绵的琴音随风飘散,携着肖琴的思绪一并飘向了远方,那里有一片芦苇,那里有一行鸥鹭。可一阵突如其来的怪风吹乱了鸟群的阵型,吹断了芦苇的枝干。
待肖琴回过神来,曲子已经拉奏完了,琴弓上的马尾也断了几根。她摸了摸稀疏的马尾,余留的松香落在了掌心,是时候该换把琴弓了。
这日下午,肖琴便来到了久光百货的雅马哈乐器专卖店,挑选琴弓。在熙熙攘攘的百货商场里,服饰店里人头攒动,而唯有乐器店里冷冷清清,也不见店员身影,肖琴便顾自挑选比较了起来。
“肖琴?”
许是店内过于寂静的缘故,这一声叫唤显得异常响亮。有些耳熟,可当肖琴回过头,却是一个模样陌生的男子。
抓起的刘海是幽蓝色的,参杂着一些银丝,眼睛画了浓浓的烟熏妆,耳朵上不对称地带着耳钉和耳夹。身上的墨蓝色皮衣外套有些磨损陈旧了,黑色的破洞牛仔长裤上镶着铆钉,就连鞋子也极具金属感。
我认识这个不良少年吗?
店员走了过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僵局,可肖琴还是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的轮廓清晰到眼熟,可却与记忆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吻合,令她纳闷极了。
“秦先生,这是你订的鼓棒,请过目。”店员不卑不亢地讲鼓棒递了过去。
“嗯,好的,我就要这副了。”
店员拿着鼓棒离去,肖琴发现这个不良少年正与她对视,尴尬犹存。
“肖琴,我是秦凌呀。”不良少年说完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震惊。
肖琴皱着眉再次打量,微微长大了嘴,一脸的质疑,眼神中略带着点严肃。
“你真的是秦凌吗?你怎么染发了?”
不良少年笑的很爽朗,和她在清雅俱乐部见到的秦凌是个完全相反的形象,能想到的唯一解释怕是一个王子与平民并存的个体。
“真巧啊,肖琴。我涂的是发泥,要是染发了我白天的工作可要丢了。”他的语气带着几丝愤世嫉俗的味道,有些轻佻的感觉。
眼前的秦凌,没有平日里的稳重成熟,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满怀着一腔音乐热血,梦想着叱咤乐坛,一举成名。
“哦,你这样的打扮我都认不出你了……”肖琴涩涩地说着,不带一丝褒贬,等到的却是秦凌的大笑。
他的眼睛眯着笑着,又弯又细,藏不住的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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