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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最大的酒楼已经被萧尺素包下。陪同饮宴的还有楚月寒。
玄天血月的行动现今越来越明目张胆。绝尘又是中原武林的另一大刺头。更兼有圣器面世,不断撩拨着所有人的心思。
尤其是绝尘将生死簿交给风韵转托萧尺素的事情传出来以后,这江湖的动静就更大了。很多门派已经踏上了“组团前来”的路。萧尺素盘算着,与其等着他们上门,不如索性公开邀请。
与之同来的还有清莲阁各个分支的教众。
昆仑洞那边过来的是新的副教主——怖军。
怖军相貌凶狠,一脸横肉:“萧盟主,在座的诸位都只知道你与那魔头势不两立。我等正筹划着如何得道并且保护这些圣器,甚至想过江湖上会有一场很大的厮杀。”
萧尺素没有抬眼睛,只是微微啜了口酒,淡淡应了句:“哦?”
“却不料,你这圣器来得好不容易。”
萧尺素正欲夹菜,听到这话,停下手来,不紧不慢扫了他一眼:“此话何解?”
“多年老对头将这不世珍宝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岂不就是很容易么?”
风月轩的少主皮笑肉不笑的接了句话:“莫非绝尘有心归附清莲阁了?”
“得来容易?”萧尺素哂笑一声,信口吟了句打油诗,“来去迢迢千万里,明枪暗箭常在身。清白名誉或将毁,诸位说说‘那容易’?”
他饮了一杯酒:“就更不要说这一路的花费有多少了。就算见到了绝尘,那结局也不是一定的。”
“这就奇了。”风月轩少主和怖军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如此宝贝怎么就这么大方的说给就给。”
楚月寒看了萧尺素一眼,淡淡接了话:“不知诸位行走江湖,以何为安身立命之道?”
“信义。”
楚月寒扬手鼓掌:“妙!当真妙词。守信重义,可是这样解读?”
风月轩少主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不错。”
“那再请教风月少主,倘或友人命悬一线,你救或不救?”
“救。”
“那——”楚月寒顿了顿,“倘或此友人早与你分道扬镳了呢?仅仅是你一个人还牵挂着这段情谊呢?还救不救?”
风月轩少主稍显迟疑,倒是怖军硬声硬气回答:“不救。”
楚月寒恍然大悟一般点点头:“难怪不能理解这事儿了。若是在下必定是救的。既然情义当先,当年情分借此两清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和我们所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风月轩少主诘问。
“自然是有关系的。”萧尺素端起酒杯,“诸位请。”
大家虽然正听到关键处,却也不得不讲究个礼数场面,纷纷端起了酒杯饮了酒。
“你们都忘了,绝尘曾经化名‘紫烟’在我清莲阁埋伏过我清莲阁。与雪儿也有一段‘肝胆相照’的情谊。虽然,他目的不纯,但也确实真心相助过雪儿。”
“他本就对雪儿有非分之想。做出此举,也并非意料之外。”
萧尺素的脸色有点沉沉的。
“眼下,生死簿也已经到了萧盟主手中。”落尘宫的三当家恺天缓缓站起身,目光灼灼盯着萧尺素,“不知——萧盟主下一步作何打断?”
“那自然是救雪儿。剩下的事大可从长计议。”萧尺素道。
恺天看了一眼怖军,还有风月少主:“我听说曾经有一位魔头被萧盟主折服,入了麾下。眼下,宵小们不仅没有因此而安分,相反更加猖獗起来。更何况,还让他们屡次得了手。这莫不是诈降之计吧。”
话毕,居然看向了楚月寒。
楚月寒心虽然沉了一沉,最担心自己这事儿闹大了给萧尺素带来无法挽回的影响。可是,面上却还是一派淡然浅笑:“弃暗投明的是真丈夫。被人利用做了大恶大蠢之事还沾沾自喜,那样的人才叫宵小。真丈夫不屑与宵小共事,乃千古定律。合作诈降一事,自是子虚乌有。”
座中又有一人嚷嚷起来:“听闻不久之前,萧盟主和绝尘那厮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不知所踪。不知萧盟主最后去了哪里?绝尘呢?是生是死?”
“我也不知道。”萧尺素淡定回了句。
这话一出,满座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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