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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得特别踏实,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和煦的笑容,长歌握住我的手笑着说,
“臭丫头,都睡了一天了,这下你可不能再说我慵懒了。”
“我可是情有可原,才不像你呢。”我借着长歌手臂的力量坐了起来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没事。”长歌笑着说。
“外面好热闹啊,我想去。”我笑着说。
“好。”长歌笑着拉着我起身走向梳妆台说,“不过,娘子在出门前,还是要整理一下仪容较好。”
我和长歌都对着镜子看着彼此的眼神一笑,长歌拿起木梳开始帮我打理头发,这手法还是跟以前一样轻柔熟练。稍过一会儿,长歌就帮我插上了白璇送我的发簪,看着镜子中的我,熟悉的面容仿佛已过了好几世。
这次,长歌帮我梳的是一个新发式,还给我画了眉和额间的花黄。为了让我的气色看得更好一些,长歌还特地给我轻挑了胭脂抹在两颊,口脂也只是轻点了一些。
“没想到,我夫君不只会绾发,就连妆面都打理的这么精致。”我看着镜子中的长歌调笑着说。
“谁让我家娘子笨手又笨脚的呢,为夫可不是要下些功夫才好。”长歌放下木梳,在我身后环抱着我笑着说,他的那双丹凤眼也是显得那么神采奕奕。
“是啊,那为妻的发式今后就由夫君来打理了。”我笑着顺势靠在他身上说。
长歌低下头笑着用他的脸庞蹭了蹭我的脸颊,就将我扶了起来。长歌扶着我走到睡榻边,看着我重生后所用的肉身面色如土地在榻上静静的躺着。
“我们两个现在法力全失,没办法去地府告知地藏王菩萨将这肉身带回地府,看来是要麻烦当哥哥去跑一趟了。”我摸了摸隐在广袖下手腕上的彼岸珠轻笑着说。
刚说完,房门就被端着药的荀璍给推开了笑着说:“正巧,药刚熬好。”
说着,我和长歌走到桌前,荀璍放下手中的木盘,将蜜饯递给我笑着说:“知道曦儿怕苦。”
“谢璍哥哥。”我笑着接过蜜饯,端起药一饮而尽,塞入了蜜饯。
喝完药后,房间的半空一道金光散开,地藏王菩萨的身影也在金光中显现出来。
“道家弟子白曦/尉迟长歌/荀璍见过地藏王菩萨。”我们三个行着道家弟子礼说。
“南无阿弥陀佛。”地藏王菩萨手挥向睡榻,一道佛光让睡榻上的肉身顿时化成一道光飞到了地藏王菩萨的手中。
“道家弟子恭送菩萨。”我们也没有多言,行礼送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地藏王菩萨从金光中出现,又从金光中消失,金光也随之而散,就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看来三哥哥是省了这一趟了。”我笑说。
“省了什么一趟啊。”我刚说完,三哥哥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本好心的来看四妹妹,却没想到四妹妹刚醒来就要闹我,好不气人。”
“小妹可不敢闹了三哥哥,小妹还指望着三哥哥的丹青妙笔呢!”我笑着走到三哥哥跟前搂着三哥哥的手臂撒娇道。
“四妹妹这还不叫闹我?”三哥哥笑着弹了我的额头抬头对着我们三个人说,“好了,快走吧,长辈们都在大厅等着了。”
“好。”我们三个人一口同声的答着。
接着,我几个人就往大厅赶过去。一路上,乾荒宫的人都在忙上忙下的,从膳房方向出来的人手上都捧着食盒,香味萦绕在我的鼻尖,我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长歌他们笑着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用食指挠了挠我的左脸颊。
仅一日,乾荒就全变了个样儿,想想都觉得不可以思议。然而,当我们到了大厅后,让我没想到的是,外面阵仗虽大,但大厅里只排了我们两家人的席位。
父亲母亲看到我的时候,母亲快步的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眼里的疼惜让我觉得很温馨。一时间,其他人也随后都围了上来。
“瑶儿,快带着曦儿入席吧,她也饿了一天了。”荀乾语气柔和的说。
“对,荀大哥说的对。”母亲忍着眼眶子里的泪,语气有些哽咽的说。
说着母亲便拉着我走到左边的第一个席位上,母亲就走到上首位旁坐好。长歌坐在我的右手边,白璇和琅琊月坐在左边的下首位,荀璍兄妹坐在我和长歌的对面,三哥哥和江映在右边下首,而江凌江煜则与荀乾同座一席。
与往年荀乾的寿宴相比,今年的寿宴像极了平凡人家长辈的寿宴。在场的人对着乾荒父子女三人都敬了寿酒,作为后辈,我们自然是要向荀乾叩首,除了我和长歌以外,其他人也都奉上了贺礼。
宴席过半,我取出了楠霄琴离开席位走到中央,颔首道:“爹爹,女儿这次来的匆忙,寿礼没有备下,献上一曲以给爹爹助兴。”
“好,如此有酒无乐,实为无趣,璍儿,你去跟曦儿和上一曲。”荀乾笑得开怀说。
荀璍笑着放下手中的酒杯,对着荀乾行李说:“是。”
我和荀璍相视一笑,我盘膝而坐,将楠霄琴摆在膝上,调了调琴弦,琴音随我的指尖律动,荀璍的缶音则随着我的琴音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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