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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燕璧便留于长安城内,每日化成黑烟在街上飘荡,饿了就在城外的山上吸取植物营养,有时也吃些酒菜,只是还不习惯。
而江充这方面也按照皇上的吩咐尽心尽力的为修建黑纱宫,他可谓劳心劳力亲临场地指挥,每天天空出现晨曦之时便去工地监督了,更主要的顺便也克扣些金银财物。
终于,半年后,江充完成了监督修建黑纱宫的任务,他高高兴兴的请燕璧与他一起去向皇上回旨交差。
这段时间朝中无事,简单事务丞相和监察御史能做决断,国家大事再向天子汇禀,故而这些时日只想长生不老的皇帝却移居甘泉宫。
江充为向皇上邀功,不等皇上回长安,和燕璧直接到甘泉宫去见武帝。
到了甘泉宫,正巧遇上太子派遣使者到甘泉宫向皇帝奏报国事,那使者竟然驾着马车行驶在皇帝专用的赤道上,江充见状,倒也忘了此行目的,他想到的便是发挥他绣衣使者的职责,急忙冲上前去,把太子使者拦了下来,不管使者作何解释和请求,江充全然不理,只命人将使者捉拿,自己没收了使者车马。
燕璧也不管江充和那使者争论,她立在一旁,环顾甘泉宫四周以及宫外山峦,心里突然甚为迷惑。
她心里确信她之前根本不曾到过这里,然奇怪的是心中总会觉得自己对这甘泉山一代似乎有些熟悉。不但如此,甚至刚到甘泉山时,她大脑中总会浮现一些画面:有旌旗招展的战争的画面;有穿着古怪的人朝一个彪形大汉作叩拜之礼的画面;也有光着膀子手拿兵戟的画面,还有人提着长剑向她头部砍来的画面,那画面里,她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来,血溅的到处都是。
有如此感觉,她甚是不安,心里惶恐不已,于是,也不去理会江充和她究竟是为何而来了,她只顾着环顾群山而心有忧虑,这是她自成精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的彷徨。
江充处理好太子使者的事,回来见他的仙姑神情凝重,叫了几声也不见仙姑回答,于是扔下他的仙姑自己去找皇上去了。
到了宫里,从太监口中得知皇帝正在寝宫休息,于是,他便直往寝宫而来,见殿外侍寝太监站立于门口,于是走上前小声道:“劳烦公公替江充向皇上通报一声,就说江充有要事求见皇上。”
“江大人,皇上昨夜忙了一晚,刚躺下,此时去打扰皇上,若是皇上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那太监将头往别处一扭,斜着眼睛瞧着江充,表情冷淡而样子扭捏。
或许是求功心切,只不过是来报告黑纱宫修建完工,可江充却着急的想见皇上,故而焦虑地道:“可是,公公,江充确实有要事禀报,也不知陛下何时方能醒来。”
“陛下刚睡下,这何时方醒咱家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两炷香的时辰,也或许是一天吧。”太监漫不经心地道。
“是么?可是……”江充上前一步,正要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太监手里,不想此时屋内传来武帝之声。
“何人在外面喧哗!”武帝在寝宫内喊,江充伸进怀里的手急忙拿了出来。
太监急忙躬身回答:“启奏陛下,绣衣使者江充在外求见。”
“江充?宣他进来。”武帝道。
江充听见喊声,等到太监将门推开,他迫不及待的窜了进去,见皇上躺在龙床上闭目养神,于是跪下行礼:“臣江充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卿家啊,”武帝没有睁眼,他咳嗽几下,然后问道,“你不去监督黑纱宫修建,到这甘泉宫来吵吵闹闹,有何事要奏?”
“回皇上话,”江充仍然跪着,他胆怯地道,“微臣刚来甘泉宫,见太子使者驾车行于赤道之上,微臣以为此等做法有失君臣之道,臣便擅做主张将其扣押,还望陛下恕罪。”
武帝刚才还闭着双目,听江充这么一说,顿时一个翻身坐起来,他几乎是龙颜大悦,对江充说道:“为臣者,理当如此!不畏强权,执法甚严。”
江充心下甚喜,可他仍是一副胆怯之状,就是希望皇上能为他撑腰,若是太子借此为难于他,他就能挑拨太子与皇上之间的矛盾,于是说道:“可是陛下,那那使臣毕竟乃东宫之人,微臣擅做主张,臣怕太子事后问罪于臣,故而奏明陛下。”
“太子最近做事有些胆大妄为了,纵容属下胡作非为,朕也是瞧在眼里,朕早晚得训斥于他。”武帝听了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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