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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漫步花园,身后太监躬身相随,在后面,一群宫女唯唯诺诺跟上,每次散步花园中,皆有无数人陪伴左右,气势多么庞大。
不久!武帝来到一凉亭,见亭后假山池沼上烟雾弥漫,怪禽灵兽相应鸣啼,真如仙境一般,武帝顿感心旷神怡,瞬间精神抖擞,那张苍老的脸可谓容光焕发。
他进入亭子,环顾了周围景象之后,对身旁的太监说道:“苏文!”
这太监急忙靠近一点,躬身道:“奴才在!”
武帝思忖片刻道:“朝堂上,黄碧畴呈上来的证词你认为其中可否有诈?石阳公主真的与公孙敬声挪用军饷一事无关?”
太监道:“老奴只管伺候陛下,国家大事老奴岂敢妄加揣测?”
“今日你也在朝堂之上,朕问你,你尽管说来。”
“既然陛下下旨要老奴说,老奴斗胆!公孙敬声挪用北军军饷确实胆大包天,不过依老奴来看,他公孙敬声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随意嫁祸于王公贵族皇子公主,他如此说来,想必石阳公主也……”苏文说到此,他一双眼睛快速地在武帝脸上扫视一下,见武帝面有愠色,明白武帝不愿皇家脸面受损,于是又急忙说:“不过!公孙敬声胆大妄为,行事嚣张众人皆知,或许真能做出无法无天之事也不无可能。”
武帝听完点点头道:“公孙贺一家地位尊崇,位极人臣,这两年朕可能过于倚重于他了,朕私下想来,得让他清醒清醒了。”
皇上这么一说,苏文脸上闪过一丝不为人注意的笑意,他急忙说道:“皇上所言甚是!那公孙贺也不知皇恩浩荡,仗着宫中有皇后娘娘这层关系,自己早年也有些功劳,越发肆无忌惮了,陛下真……”
可话还未说完,一太监上前道:“皇上,丞相公孙贺在外求见。”
“都已散朝,他还没走?”武帝皱着眉头道,“宣他进来,看他有何话说。”
那太监退去,不久公孙贺唯唯诺诺的上前来,急忙跪下行礼道:“罪臣公孙贺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武帝冷冷地道,“已然散朝多时,公孙丞相为何还滞留在此?”
“回皇上!”公孙贺跪下行礼道,“罪臣犬子犯下如此重罪,臣实难有脸面对圣颜,臣恳请陛下准臣告老还乡,从此隐退田园,了此残生。”
武帝听着,一脸严肃,冷哼一声道:“丞相是抱怨朕下旨捉拿公孙敬声么?要用辞官归隐要挟朕?”
“臣不敢!”公孙贺急忙跪下道,“臣自伴随陛下左右,深受皇恩,位立九卿却对大汉社稷与黎民均无寸尺之功,然陛下并未责怪老臣无能,反倒是小儿做出这般祸事,臣真是无脸站在朝堂之上,故而打算辞官归隐。”
“公孙贺!”武帝叹息一声道,“朕并非昏庸之君,你公孙贺自跟随朕以来为大汉社稷之基业也是立下赫赫战功的,朕并非忘记,只是公孙敬声挪用军饷一事所谓人人皆知,若朕不秉公处理,难以向天下人交代,这样吧。念在你我君臣多年份上,你召集文武大臣写份奏折,为公孙敬声求情,朕或许能免其一死。”
“皇上!”公孙贺听了,惭愧的趴在地上,老泪横秋的哭道,“皇上隆恩,臣定当誓死报答,其实散朝后微臣深感惶恐,自知敬声罪孽深重,不敢乞求陛下饶恕,只是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按罪当诛,公孙一门必然断后,老臣将无面告慰地下列祖列宗,顾微臣只好厚着脸请皇上饶恕敬声不死,将之贬为庶人,臣定当感激陛下隆恩。”
“好说!”武帝微微点头,一副难得的慈祥如缥缈的青云贴在脸上。
“皇上!”两人正说着话,之前传话的太监又来了,他轻声道,“皇上,刑部上官大人在外求见。”
“这个上官锦进宫作甚?”武帝又邹起了眉头,咳嗽几声后对太监道,“让他进来。”
“诺!”太监出去了。不久将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左右岁满脸白须的所谓的上官锦带到武帝身前。
这上官锦向皇帝跪下行礼,等到皇帝叫他平身后他才站起来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臣该死!臣奉旨限期捉拿江洋大盗朱世安,如今期限已到,却未曾将其捉拿归案,顾臣前来领罪。”
“真是没用!身为朝中大臣,连一个江洋大盗也抓不了,还有脸进宫见朕?来人!”武帝听了大怒,瞪着上官锦喝道。
两个兵卒上前道:“在!”
“将这个没用的上官锦押入尉廷诏狱,交于邴吉按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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