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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五个黑衣人,吸干了他们元气,燕璧朝四处看了看,确定没被发现,这才向皇甫同和皇甫雨泽追上去。
皇甫同爷孙俩还在拼命地往前逃,两人几乎筋疲力竭,但为了逃命,他还得继续。
皇甫雨泽跑不动了,皇甫同便背着他走,皇甫同心里坚定的便是一个信念,就算命都拼没了也不能让太子殿下的小孙子刘病已受到一点伤害。
然而,他们不知道现在追击他们的已经不是黑衣人了,而是专吸活人元气的腐尸花花妖燕璧。
燕璧化作一团乌云飘于空中,就这么悬浮在两个拼命逃跑的可怜人头顶上空。
“皇甫同的忠心真令人钦佩。”燕璧看着皇甫同满脸汗水,苍白的头发就如刚被倾盆大雨浇过的一般湿透了,于是,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怜悯。
然而,皇甫同爷孙俩还在拼了命的往前跑,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祖孙俩来到一处石壁上刻有“飞瀑崖”的山脚下,皇甫同抬头望着那条如白玉带子般的瀑布,再扫视一眼周围树木葱翠欲滴,飞禽走兽穿梭其间,心里感叹这真是一块好去处。
皇甫雨泽往后看了看,见没有人跟来,于是喊道:“爷爷,放我下来吧,背着我跑了这么远你一定累了。”
皇甫同放下孙子,就地找块石头坐下喘着粗气道:“爷爷还真跑不动了,既然没敌人跟来,我们就坐下休息一下吧,顺便喝点水,口太渴,渴得难受。”
“爷爷,我饿,”皇甫雨泽摸着肚子看着爷爷道。
“孙儿饿了?”皇甫同从包袱里取出一个包子,然后递给孙子,用微笑的方式安慰皇甫雨泽道,“给,这儿有包子,快吃了它,吃完了才好逃路。”
“爷爷,你不吃么?”皇甫雨泽吃了一口,看着皇甫同问。
“爷爷不饿!”皇甫同仍然一脸微笑,将皇甫雨泽搂入怀中。
实际上,皇甫同饿的要死,他后悔今天逃跑时所做的决定,他以为只要选一条偏僻的小路就可以避开那些想陷害他们的人,就可以掩人耳目安全逃脱,却没想到就算逃得有多隐秘还是被黑衣人追上来,现在后有追兵,前途又那么迷茫,心里慌得快没注意了,更为遗憾的是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是连充饥的食物也找不到,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走官道了。
“到底是谁要杀死我们呢?难道是皇上要赶尽杀绝?这可是他们皇室血脉啊,是他皇帝的亲亲的曾孙啊,陛下为何就那么残忍呢?”只要坐下来休息,皇甫同就一脸焦虑,心里就在盘算,越想越觉得自己和孙儿都逃不掉了。
他不知道这些黑衣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但是他心里几乎都是怀疑一定与宫里有关,说不定就是皇上所为,皇上早已知道刘病已躲于牢中,介于皇帝身份而不能亲自下旨一并铲除原因,不好光明正大的下令处死自己的曾孙,于是暗中派杀手处置。
但是,就算是皇帝所为,皇上也不可能知道他今日的逃跑路线,而又是谁告知黑衣人的呢?
“爷爷,你在想什么?”
皇甫雨泽吃完包子,见爷爷陷入沉思,于是靠着皇甫同问道。
“没想!”皇甫同叹息一声,把皇甫雨泽搂的更紧了。
这一切,燕璧看的清清楚楚,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日心里为何总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感觉是心酸,心酸中又饱含甜美。
“皇甫同,本花仙放你活命。”化作一团乌云飘渺在上空的她看着眼前温馨一幕,欣赏着皇甫同爷孙俩的感人画面,怜悯的着看着皇甫同自言自语。
“不过金龙,你必须死,谁让你我前世有仇呢?”当眼睛看到皇甫雨泽之时,她那本来怀有柔情的心又变得冷漠了。
她在云端自言自语说了这么一些话之后,深吸一口气,两手合拢皆成兰花指,上下翻转几次,顿时一阵大风刮起,由空中滚滚而下,卷起了地上一阵黄尘弥漫,地面上枯草树枝乱飞。
狂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猛烈,尘土令地面上的人们睁不开眼。
皇甫同眯缝着眼睛抬头看天,见天空乌云密布,一股股如柱子般的狂风盘旋而下。于是起身抱着皇甫雨泽说道:“走!看天气应该要下暴雨了。”
皇甫雨泽很听话,依偎着爷爷,两人急忙寻找周围能躲雨的地方。
然而,当皇甫同刚跑到一处破草庐里,风竟是停了,而且并没下什么暴雨,连几滴雨珠也没有,一切归于平静,一切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皇甫雨泽却还留在原地,他正大声叫唤他的爷爷,嘶声力竭的大喊,也哭了起来。
原来,燕璧用魔法刮起大风,又用了障眼法将一根树枝变成皇甫雨泽,皇甫同产生了幻觉,以为是带着孩子离去了,其实带走的只是一根树枝而已,所以,他走开了,留下真正的皇甫雨泽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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