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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一条狭窄的甬道走了数十步,往左复行二十来步,又见一洞厅,这洞厅四壁皆有长明灯,此时这些灯还亮着,装灯油的是一个像桶一样的器皿,里面的灯油才灌进不久,最多不超过一周时间,或许就是何府被灭之前才装进去的。故而站在洞口还能看见有亮光透出,一定就是油灯的光亮。
正所谓门上刻有“生”字,这洞厅确实预示了“生”的前途,是一片充满光亮和美好的景象,所以就算还没继续往前走,也能想象得到选择这条道是多么明知。
看!洞厅顶部非常平整,上面画着看不清也看不懂的图案,虬髯客只能看到这些壁画既像各方人神图,又想幽冥鬼怪图。亦正亦邪的图案让人看了都觉得莫名其妙。
墙壁本是白色的,却被人用篆书将《道德经》抄在上面,四面墙壁都有。
地面就简单了,只有一个八卦图,八卦各方均点着一盏油灯,只是油灯已经熄灭。
面对如此奇怪的布置,燕璧和虬髯客都说不上理由,两人只能无知地对视一眼,继续往洞厅最深处走去。
他们走到洞厅中央,正好同时踏在八卦图正中心的阴阳二极上面。
“喝啦啦……”
突然,一阵铁链摩擦滚动发出干涩且沙哑的响声,片刻之后,两人脚下竟然晃动起来,平整的地面如海浪中飘荡的帆船上的甲板摇动荡漾,使毫无防备的虬髯客与燕璧因站立不稳而差点倒下地去。
不久,他们见洞壁也晃动起来,越晃越快,越晃越剧烈,最后竟然像地震般摇晃,墙壁上白色的土层簌簌落地,出现了一片片黑色的土层,而且还布满一个个小洞,像蜂窝一样的小洞,四壁都有。
接着,洞厅不再晃动了,安静下来,两人之前还害怕整个密室会崩塌了,现在不再摇晃,这才舒了一口气。
稍稍定下心来,虬髯客环顾四周,见四壁小孔里都探出一根箭头,接着只听得“嗖嗖”数声,所有小孔内的箭都射了出来,目标就是燕璧和虬髯客。
“不好!”
虬髯客大喝一声,急忙拉过燕璧衣袖,猛地飞身跃起,在空中翻转身子努力的躲避箭头,一根根箭镞从两人身旁飞过,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躲过一波又来一批,如天空下雨般朝他们射来,他们左躲右闪,时而空中旋转,时而沿壁飞奔,整个洞厅就见他们于箭雨中穿梭,两个身影满洞飞舞,片刻之后,累的两人一身是汗。
终于,墙壁上小孔内射出的箭逐渐少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待到孔中飞箭射完,两人总算有惊无险,两人还悬在空中的身子才敢安全落地。
然而,当他们刚接触地面之际,那八卦图整个圆圈竟然又晃动起来,地面瞬间下陷,成了一个大大的黑漆漆的土坑,而且这个土坑就像永不着地似的,一直往下地底下坠落,速度快的连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因脚下失去支撑施展不了他们本有的上乘轻功,双双跟着地面坠下坑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人都意料不到,等到掉下数百米之后,燕璧才意识到她不是凡人,她有高深莫测的法力,只要意念在大脑中闪现,那她就可以想怎么样都行,更简单的便是化作一股黑烟便飘到地面上来,这就是神魔最大的优势,也是与凡人最大的区别。
不过,她没想到幻化成风,她只考虑了用她无边的法术将虬髯客救出深坑。于是,她双手成了兰花指,在胸前翻转几下,一道白光显出且瞬间变成一根白纱,这白纱延伸到虬髯客身上并将虬髯客牢牢捆住,现在,她只需轻轻往上一提,虬髯客定然回到地面上。
然而,她突然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正想施法拉起不断往下坠落的虬髯客,她觉得她不该随便在一个凡人面前施展法术,很不愿人间知道她就是那臭名昭著的腐尸花花精,至少现在还不是告诉一个凡人她的身份的时候,草率行事或许真的不妥。
于是,她只好选择和眼前那个像秋日的枯黄的落叶的虬髯客飘飘下落,她还只能和虬髯客一样,在尖叫声中往下坠,只能与虬髯客像个凡人一样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
他们曾经考虑过伸手去抓住坑壁,可是他们都够不着,只有无奈的也惊恐的发出绝望的喊叫声往下降落。他们,貌似掉进万丈深渊,而且还是没有底部的万丈深渊,因为他俩明显的感觉到越往下坠落越觉得寒冷。
啪——
突然,两人觉得身体一阵疼痛,感觉撞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而且已经感觉不到脚下的地面继续往下坠落,于是伸手四处摸了摸,他们发现原来已经到底了。
站起来抬头仰望,他们看不到尽头,只能看见一根光柱从上面伸下来,而他们,就像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圆柱底部,况且这底部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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