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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正装而来,笔挺的军帽下是一张雕刻搬立体的脸,薄唇微抿,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肩章上金色橄榄枝缀着一颗金星,胸前佩戴满勋章,金光闪得人眼花。
那些勋章分两边等向排列,各为十二枚,左右完美对称。
厉擎苍,表姐给的资料里显示,厉军长家的幺儿,帝国最年轻的28岁上将,自己单独领导一部门,不属于军团任何一部。
可是当日他领着手下执行的任务却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还有他昨晚的表现也很不正常,此时面对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猫腻!
司沉水望着厉擎苍,像个皮条客将司雅郡往前一推:“表姐,我给你验过,这男人膀大腰细,毛发旺盛两腿有力,肾好体力强,嫁了不亏。”
“司沉水!”司雅郡实在不想把这样一位神一般的男人扯进来,推开司沉水就往屋里跑,“别再让我见到你!”
司沉水眼珠子跟着她的身影提溜转了一圈,又回来落在那站在人群中不动的男人身上,眯起了眼:“厉上将,你这波操作挺骚的哈。”
她费心思把街坊吓走,他竟然全给她赶回来了!看把那些大妈大叔们给吓得。
角落里,收旧手机的小伙子跟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咬着耳朵。
“老大,你说首长能用气场降住司少校吗?”
“首长把能戴的都戴上了,应该……行吧。”
老二推他们俩:“降住了降住了,司少校乖乖跟咱们首长走了。”
“可我看着是咱们首长跟着人家走啊……”
……
司沉水将厉擎苍带到了胡同口一座砖木混合结构的二层茶楼里,领着他上了二楼,在大堂里随便挑了个座位坐下。
厉首长扫了一眼嘈杂的环境,眉头微皱:“去包厢。我接下来要跟你商谈的是机密。”
他说话时,那些原本正在喝茶相谈盛欢的客人一个个如见鬼似的,扔下钱就往楼下走。
有几个就坐在司沉水隔壁,特意绕开她往旁边走,全程不敢看她。
“你如果不怕鬼听见,这里的环境就很好。”司沉水早就料到如此,脸上依旧挂着无所谓的笑。
一个时刻跟死亡打交道的人,从来不会让自己随便处在封闭的环境里。
她靠在宽大的木椅上,翘起二郎腿,朝跑堂伙计打了个响指,“二木,上一壶大红袍,挑最贵的上,今天这位首长请客。”
一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黑着张脸,过来将一叠花生米“啪”地按在司沉水面前,用眼白对着她:“就你毁自家生意毁得最勤快,咱们这个月还没盈利呢。”
司沉水抓起一把花生米抛进嘴里,笑嘻嘻地逗他:“那些街坊一壶茶喝半天有什么赚头,看到眼前这位爷没,大款,赶紧的,挑最贵的上。”
对面,挂满勋章的厉擎苍首长端端正正坐着,没说话。
楼下,龙河三人愁得直揪头发。
“首长今天带钱了吗?”
“带了。”
“十块……地铁费。”
“要不我去把今早收到的旧手机出手了?咱们首长第一次跟女孩子约会,不能太寒酸了。”
“别慌,也许首长能用气场取胜。”
……
楼上,二木伙计很快就端上来一壶店里最好的大红袍,以及瓜果若干,离去前同情地瞟了两眼那位英俊神武的倒霉蛋。
被司沉水这瘟神惦记上,还不得给她薅秃噜了。
司沉水给厉擎苍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左手捏着白瓷茶盏清嗅片刻,呷了一口,一脸满足。
厉擎苍依旧坐得板正,看了她片刻,说:“你喜欢喝茶,我有顶级红袍,武夷山顶那两棵产的。”
司沉水又倒了一杯,眯起眼打量他:“你不会是真看上我了吧?”
“对。”
“噗……”司沉水茶喷了。
厉擎苍面无表情地拿出块素朴的帕子擦掉脸上的水渍,而后将胸前佩戴着的勋章从右到左一颗一颗挨个擦了一遍。
“跟我走,我不会亏待你。”
司沉水眸光微凉:“我不喜欢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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