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谢侯英沉着脸听着手下的汇报,一双阴晴不定的眸子虚无焦距地落在眼前摊开的信纸上,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早已醒过来的司婵,并没有急着去找谢侯英,而是神情扭曲的盯着窗外颜色渐深的杨树叶,恨不能用目光逐个将它们射穿。
上次到底是她大意了,以为跟着谢梓睿那个草包,多少能从罗云那里捞到点好处。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谢梓睿最后是全身而退了,自己却险些搭了进去。
“夏侯盈”,司婵心里恨恨的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是她的出现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罗云,也是她的出现让无往不利的司婵头一次陷入窘迫的境地。
夏侯盈就是司婵的克星,只有让她消失,罗云才会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司婵如是的想着,丝毫不觉得其实是罗云对她提不起半点兴趣来。也全然忘记了司婵本身就是谢家家主的禁脔,一个时刻想逃离的禁脔。
谢侯英谈完事,得知司婵已经醒来,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年近四十的谢侯英,比起年轻的谢梓睿多了一份沉稳,两张如出一辙的面孔上,均有令女人疯狂痴迷的俊美容貌。
有着四分之一北欧血统的谢侯英,五官比之谢梓睿,夏侯宇更立体更深邃,再加上岁月锤炼出来的些许沧桑感,使得他看起来更容易让女人沦陷其中不能自拔。大约书上形容的那句“天然独领风骚,行动自带风流”,描写的就是谢侯英这一类堪比王侯将相般存在的世家家主。
可惜在司婵见过比之更出色的罗云之后,早已失去了曾经深深迷恋谢侯英的变态情结。若说比之罗云,谢侯英乃久经风蚀的顽岩,于人性荒漠里自成瑰丽。那么罗云就是千锤百炼后打磨出来的玉石,于比肩接踵的广厦高楼中四散光芒。前者多有凉薄,后者虽带着冷漠,却不失耀眼个性。
谢侯英站在床前,俯视良久,才缓缓问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司婵垂眸,遮掩住眼底的不甘和疯狂,淡淡地回道:“这不关你的事,总之是我大意了。”
少顷,谢侯英收回犀利深刻的眼神,拿手指捏住司婵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冷冷的命令道:“我不管你大不大意,从今以后你的心只能放在我身上,否则我不介意亲自毁了你。”
司婵抬起雾蒙蒙的美目,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高不可攀的男人,哀泣道:“你又何必强迫与我,明知……”我不甘心。何况你还是我的亲生父亲。司婵吞回后半句,心里又默默申诉了一遍她从来都不敢说出口的理由。
父亲一词,如今于她而言,就是耻辱的代名词。
她司婵为了权势地位,不惜出卖肉体,过着千人枕万人骑的肮脏生活,甚至隐瞒身份,和亲生父亲淫乱。好不容易遇到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阳光,她怎会不怦然心动,纵使飞蛾扑火也要成全心底执着的爱情。
权势地位可以使她更好的活着,唯有爱情才让她觉得自己是人,而不是道德沦丧的畜生。只是这些理由她无法大声宣之于口,更不可能告诉眼前这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哼”,谢侯英轻蔑地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女人,不屑地说道,“罗家小儿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崽子,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是我谢侯英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配拥有你的心。”
司婵淡漠的垂下眸子,紧紧捏着被角的手指到底出卖了她不屈的内心。
谢侯英似是并不将她的小情绪看在眼里一般,松开手指沉声命令道:“好好养着,过两天到我房里来服侍。”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婵的房间。
这场无声的较量,到底还是谢侯英胜出。司婵虚脱了一般瘫靠在床上,咸湿的泪水头一次肆无忌惮地滑落眼角。
这种命不由己的无力感,已经不止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她再命贱也想活得自由些,洒脱些。可这世道哪里由得她说了算。面对强悍如斯的谢侯英,司婵除了屈辱的臣服,别无他选。
相比较司婵的水深火热,最近罗爷过得好不快活。虽然让司婵逃了,谢家小毛猴谢梓睿暂时也动不得,但天生爱转移兴趣点的罗爷,自从跟定了小娇妻夏侯盈之后,如今最大的爱好就是绞尽脑汁,斗智斗勇的喝肉汤蹭肉皮吃。
反观不胜其扰的夏才女,恨不得用笔杆子戳爆某爷随时随地准备荡漾的小罗云。奈何文人对武夫,迷之自信的力的较量,往往会很挫败地一输到底。输到底的代价就是,时刻准备着奉献小手小脚加嫩腿,给某狼解馋。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