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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在街上江绍白被叶西抓了个现行后,心中便憋着一股气,自已虽然有过但自己好歹是岭南江家的世子,这样子让一个女人给抢白了,这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气死我,那个丫头明知我江家世子竟还如此放肆,让我在秦敛舒面子丢大人了。”江绍白在自家的院子中狠狠的踢了踢石椅,好似那石椅便是叶西似的。
“世子,你可是消消气吧,这气坏了身子,老奴可没法子向家主交待呀。”江府的管家看着自己家的世子气成这样子,生怕江绍白把这石椅给毁了,这要是让家主知道了,世子可就又得跪祠堂了。
“周叔,你这可不是怕我气坏了身子,你这是怕我老爹气坏了吧。”
江绍白一屁股坐在了石椅上,周叔便俯身将他眼前的茶杯满上。
“世子,那是家主,怎能随口便以市井之语称呼家主呢,这要是让家主听见了,世子您又得去跪祠堂了。”
“周叔,我老爹,从小到大除了跪祠堂,快二十年了,我就没见过他折腾出新的花样。”说起祠堂,估计自己的老爹都没有自己熟悉里面究竟供奉了多少先祖。
“周叔,我爹去冀北走了也快两个月了,算算路程,也是该回来了吧。”
周叔笑了笑回道:“世子算的没错,世子这是想家主了,家主回来知道定是欢喜。”
“想?肯定是想。”江绍白心想,只要这几天不回来就成,不然自己怎么能找回场子。
江绍白起身理了理衣摆,大步向外走去。
刑司衙内
“叶西,那江家的世子自小便是这般,你也莫和他一般计较。”秦敛舒看了看身边的叶西,从在街上遇到穆慎和江绍白到现在,整整一天,没见她开口再说什么,秦敛舒生怕她心中多想,毕竟大梁女子的声誉重似千金。
“世人皆说滇西的叶菱溪英勇,丝毫不输男儿,敛舒兄,你认为她既然不输男儿,在战场上又令敌军闻风丧胆,她可会有人娶?”叶西停住脚步,英眉上挑问道。
“这个,滇西叶将军是滇西王的独女,自然是有许多人求之不得。”
叶西轻笑了一声,“求之不得?那也就是叶西并非有郡主这身份,那便是有一身的本事,也要落得人说三到四咯。敛舒兄,这世人的看法,世人的言语,都是分尊卑的。”
秦敛舒看着大步向前的叶西,他并不太明白叶西这话里的意思,大梁是礼仪之邦,重礼是自然的。滇西的这位郡主将军也可谓是一个传奇女子了,三年前突然出现在滇西。当时氏宛国正攻打滇西,滇西叶老王爷战死在城墙之上,这个在滇西从未出现过的郡主持老王爷手令带领仅剩的三千人马将敌军打退。一战英名遍天下。
“叶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习武之人,嘴不太会说话,你不要与我计较。你自然也是有人娶的,下次我再见到江绍白那小子,我替你出气,你莫要因此就对自己失去信心。”叶西看着秦敛舒平时严肃的像一块铁似的,如今却因自己的一句话就变得如此拘谨,这模样甚是可爱。
“敛舒兄,若未来你惹嫂子生气,便作这幅模样,一准儿嫂子气不起来。”
“叶西,你又取笑我。”秦敛舒脸一下子便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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