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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两人正是情窦初开，但是原主不得不出国离开，而他，无能为力。

正是这样，原主反而成了他心里特别的存在，但是这份特别，有几分是因为真心喜欢，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在得知原主毁容的时候，那么轻易地舍弃原主，选择千纤结，除了原主无颜之外，何尝不是因为千纤结隐瞒身份的事情不受控，让他感兴趣了？

说白了，尚律书就是个受虐狂，只是他这份受虐不体现在身体上，而是体现在猎奇心理，谁让他觉得不受控制，他就喜欢谁。

一个字，贱！

系统听得似懂非懂，唯一理解的就是，这一切都在凌伊夏的掌控之中。

“虽然不太懂，但是宿主你好厉害！”

系统的声音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凌伊夏挑了挑眉，“不懂？”

虽然一直知道系统不是生命体，但是因为系统的拟人化程度非常高，又说过什么高级人类之类的，凌伊夏潜意识里一直以为它的智商堪比人类，乍一听它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听不懂，凌伊夏还真的有点惊讶。

系统：“其实我只是一组数据，所有一切都是程序控制的，包括喜怒哀乐这些情绪也是程序设定的，哪怕拟人化程度高，却也不是人类。”

凌伊夏从系统的声音中听到了丝丝的低落。

而这一丝低落，也是程序控制的。

想到这，凌伊夏突然问道，“你想成为真正的人类么？”

“当然想啊，所以才要努力地做任务啊。”

系统回答得很快，也很自然，凌伊夏了然。

因为是数据，所以免不得偶尔会傻傻的，所以，把自己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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