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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小公主把自己闷在这个草垛上,慢慢地,打斗声似乎渐行渐远了,小姑娘竟然一边嫌弃着乱糟糟的草堆,一边又贪恋这草垛带给她的安全感,想着如今她孤身一人在外,是不是父皇故意让侍卫跟丢自己的,真是狠心呢!心里有委屈也有伤心,晚上又有点冷,小公主躲在草垛里,蜷缩着身子,头枕着小包袱,听着蛐蛐的叫声,还有肚子饥饿的叫声,想起兜里藏着几个糖,还有两个饼,于是撕开外层纸,将最后的晚餐吃了,最后沉沉地睡过去。
“喝喝——”这是人对牲畜的呼喝声;“咯哒咯哒——”这是马车或者牛车行动间发出的撞击声。
小公主在一阵摇晃中醒过来,天还没全亮,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真是奇怪的声音呢!”小公主嘀咕着,偷偷的往外看去,只见外面草木都往后退去,而她似乎是在一辆车上,正在和这堆草被运到什么地方去,这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多年的宫廷礼仪让她勉强保持着从容,小姑娘心里这样想着,宽慰着自己,这只是一次历险,只是父皇的一次考验,不需要紧张,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热杀人了,这鬼天气。”一个男人粗嘎的嗓音咒骂着天气,“嘎吱”一声开了门,对着车夫道:“喂,卖柴的,进来!”
“哎!好勒!”车夫讨好的声音响起。
车子又咕噜噜转起来,摇摇晃晃的。
公主隐晚小小的手心里攥满了汗水,纵使毕竟她才六岁,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冒险的事情。天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在明处或者暗处隐藏着?哪怕是一只疯狗在街上乱逛,遇见了,也只能祈祷好运了。
草垛车在一个破烂的小院子里停了下来,小姑娘趁着车夫跟主人家交涉,偷偷溜了下来。她看见那堆草被运到里面的柴房里,柴房一边还有一间简陋的屋子,有窗有门,很干净,门把手看上去很光滑,像是住人用的。会不会是仆人或者侍婢住的地方呢?她猫着步子,看左右没人,慢慢靠近这间屋子。倒是没有落锁,轻轻巧巧推开了。
“哎呀,你烦不烦啊?又怎么了?”正是变声期的男孩子的公鸭嗓,有些低沉粗嘎,很明显的不耐烦的语气,但是当他一抬头,看见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时候,明显的吃了一惊。
四目相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油然而生,莫非我见过他(她)?
真是漂亮啊,少年心里想,尽管他已经对眼前的小女孩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但是他还是在心里说,那又怎么样了?耽误他赚钱养家的一切意外都要被扼杀在摇篮里。他就端坐在椅子上,像赶着去救人命般火急火燎地帮着老地主对账本,另一边等着所有进来的人耍花招,然后见招拆招,不管是那凶神恶煞的守门人,还是面善心黑的老虔婆。哼!
这个小哥哥是真的漂亮,但是他的声音真难听。公主却转念这样想,要是他能跟我回宫里就好了,让他陪我玩儿、陪皇弟玩儿,这样我们就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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