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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饭前,池瑜都没有丝毫自由活动的空间,被程恪吃得死死的。..
扭头怒瞪旁边慢条斯理吃着饭的某人,后者仿佛没看到一般,心情颇好,给她挑着鱼刺。
完全没有做了坏事后的丝毫愧疚感!
通过这件事情,池瑜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跟你男人讲道理,没有道理!
试图讲道理的后果就是被压在那小小的沙发上,狠狠地接受教育。
关键是,那沙发有一定年岁了,本就弱不禁风脆弱得很,结果还要承受两人的重量,以及池瑜手脚并用的扑腾反抗,自然而然,罢工了。
准确讲,牺牲了。
十分惨烈。
她要编个什么理由,才能糊弄过去家里其他三人。
池瑜咬着筷子,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盆鸡,与它大眼瞪小眼。
要不就说被自己一屁股坐坏了?
不行啊,之前坐过那么多次也没出问题,怎么今天就坏了呢,难道要她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沙发的最后一个人(程恪)才对。
池瑜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说辞,而后咬着筷子继续盯着面前的鸡肉,目光灼灼。
程明泽埋头啃了一口鸡肉,心满意足地咀嚼着,余光一瞥刚好看见目光呆滞,频频摇头叹息的某瑜。..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程小少爷乐了。
“池瑜,你对着一个鸡屁股含情脉脉做什么,想吃就吃啊!”
真是乐死他了,对着个鸡屁股垂涎三尺,含情脉脉的,这个梗他能笑一年!
听了程明泽的话,大家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池瑜的身上。
emmm……
“谁觊觎鸡屁股了!让给你吃,好好漱漱你的嘴巴!”池瑜瞪了他一眼,虎着脸低头扒饭。
跟程家两兄弟待一起久了,她都要被气成河豚了!
偏头瞪了一眼那罪魁祸首,正主儿正忙着剥虾,一脸淡然,勾唇浅笑。
很帅。
但是她现在好想用拖鞋狠狠亲吻他那张俊脸,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囡囡,你哥来电话怎么说的?”池老夫人分别给三人夹了菜,出声问着池瑜,“他今年还回来吗?”
池景梵半小时之前给她打了电话,那时候程某人正对她做着一些“不好”的事情,等池瑜发现手机震动的时候,池景梵先生已经接近暴走,在崩溃的边缘。
难以避免的,被数落了一顿。
被自家哥哥误会赖床,各种大道理教育了接近二十分钟,然而池瑜自始至终不敢吭声反驳,看着旁边几乎笑岔气的程恪,敢怒不敢言。..
“我哥说,过几天他回来。”
池瑜愤愤地咬了一口碗里的大虾,“比大哥二哥回来得晚,他们医院把他派出去进修了,现在还蹲在国外呢。”
嗯,上次被顾清雪误会分手的真相,就是池景梵先生临时替同事出国,半路上手机没电了,这才断了联系。
池瑜知道的这件事情的时候,忍不住一连翻了五六个白眼儿,以此来表达对手机那边人的鄙视。
“那你爸妈怎么说?”
“他俩旅游呢,哪有空搭理我。”池瑜撇撇嘴,闷闷不乐道。
和婉玲同志最近的一次通话还是在前几日,深更半夜万籁俱寂之时,婉玲同志不受时差的束缚,给她打电话通知七姑八姨要来的事儿。
至于老池同志……容她算一算……
这个月没有,上个月没有,上半年……
似乎自两家聚餐共同“逼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老池同志的身影儿,连个电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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