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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说着，已经冷静了下来，整个人平静地好像一潭死水。

“我交代完了，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王平好像放下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看着他脸上的笑，玉阶莫名的感触良多，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

“你为什么会怀疑我？”

“你在电话中那不正常的沉默和惊诧。”

“这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啊，看来我还真是失败。”王平自嘲地笑笑：“那你是怎么看出我的作案手法的呢？”

“验尸报告，墙上的血迹，还有你的身高。”玉阶沉吟了一下，回答道。

“呵呵，您可真敏锐。好了，我交代完了，也问完了，把我押回去吧。”王平一脸轻松解脱：“对了，警官，我没记错的话，以我的罪行，是要判死刑的吧。”

玉阶看着他，忽然有些不忍：“将你的隐情公布出来，并查清的话，可以减刑到无期徒刑。”

“别，警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会不会被公布出来除了能替我减减刑，对案情都没有多大的影响吧。那我希望这件事情随着我的死亡，烂在您肚子里，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我希望您能保留我最后的尊严，而且，死亡想必是我最后的归宿。我想……见她。”王平一身死气，毫无求生意志，眼中还带着点期盼。

看着王平脸上的请求之色，玉阶艰难地点头，转身离开。王平目送着玉阶离开，也转身，那一瞬间，嘴里溢出一句充满感激的话——“谢谢。”

出了审讯室，林秀正在监控室外等着：“玉姐，王平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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