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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中,除了楼瞑色和月云深,玉阶再没有接见任何“访客”。而楼瞑色除了一日三餐定时定点地出现,其他时间都不见人影。
反倒是月云深,在每天例行检查伤势完成了后,有时会留下来跟玉阶聊两句。
尽管楼瞑色不见人影,但他给玉阶带了不少书,当然,没有那些恶趣味的小说了。时而看看书,时而去楼下公园里散散步,养病这两天,玉阶到也没烦闷,不过更主要的还是个性使然。
两天后,玉阶的伤表面皮肤已经结了薄薄的痂,至于内里,还要多养几日。但只要不剧烈运动,日常生活多半是没什么问题的。
楼瞑色在玉阶吃完早餐后便有事离开了,他走后不久,月云深走进病房例行公事替玉阶检查伤口:“枪伤愈合的很好,不剧烈运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略微伤到肩胛骨有没有什么大碍,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月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由于挂念玉母还想着警署里的公务,玉阶虽然清冷,但还是礼貌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随时可以出院了,不过一星期以后请抽空过来复查。”月云深熟练地将她的伤口包扎好,又出于职业习惯叮嘱了一句。然而,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他忍不住冒充关心的话:“回去后多吃些补血补钙的东西,有助于伤口愈合和骨骼再生。”
除了年幼时的两三次小感冒和5岁那次三天多的发烧,几乎没上过医院的玉阶,自是不太了解医生的,只当所有医生都这样关照病人,更不知道月云深对她的特别。但感受到月云深的善意,她清冷却也真诚地道了一声:“谢谢。”
“月医生,我现在要出院,请问去哪办理手续?”玉阶从病床上起身,清冷礼貌地问道。
“哎?你现在就要出院?不等楼回来么?要不你还是……”月云深略显惊讶。
“不了,麻烦月医生替我向楼先生道别,这几天已经非常麻烦楼先生了,这点小事我不想再麻烦他了。月医生告诉我在哪办理出院手续就好了。”玉阶清冷地打断月云深的话。
虽然在楼瞑色面前,玉阶按他的要求称呼他的名字,但面对其他人,她还是习惯称呼他为楼先生。
玉阶是个非常慢热,且情商远远低于正常水平的人,在她身上绝对不会出现一见钟情的事情。至于日久生情,也别指望在你不直接点明的情况下,她能自己发现你的深情。
虽然她和楼瞑色自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认识三个月了,但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仅有住院的这几天,更何况咱楼爷还是有“前科”的人,共患难与“前科”功过相抵;而这几天楼瞑色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不过是咱楼爷作为一个良心尚且活蹦乱跳的正常人,对她替他挡枪的“报恩行为”罢了。然而玉阶还不知道的是,咱楼爷并不是一个三观正常的人。
在她的认知里,她和楼瞑色的关系最多就是认识的刑警与普通民众的关系,理应保持应有的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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