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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小安生平第一次有一种被别人凶巴巴警告闭嘴却还蛮兴奋的感觉。
“撒程师兄?”风吹的她有些不舒服,晃晃脑袋:“风吹得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关上?”知道前面是撒程,杨小安也不害怕了,反而指使他做起事情来,丝毫没有意识到驾驶座上人的不悦。
撒程的脸陷在黑暗里她看不分明,他却能从后视镜中紧紧锁住杨小安困惑、明显半醉的神情,带点微醺的语气,酒后的她少了几分平时的怯弱。
许久的静寂,在杨小安憋不住想问这里是哪里的时候,撒程就开口了,他恢复一如既往的薄凉嗓音:“我不知道你会对我有这种情感。”
他一开口,杨小安就能想象现在在讲这句话的他的表情是怎样的淡漠,她内心一紧,撒程想说什么?
“但是,不要做无谓的努力,我只能给你这样的忠告。”
拒绝的话“轰”的一声震碎杨小安的这么多年以来建立的自信心,她是不是听错了?她现在还没有醒酒不是吗?几分钟后,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她都还没开始他就判了她死刑…
“没有为什么,我们不合适。”撒程压住心底一丝异样,偏过脸,不去看她受伤的表情。多年以后,撒程想起现在这一幕常常感叹,年轻的情感总把无解作为节制的借口,至于成为后来多年遗憾。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她怎么觉得他们挺合适的?他喜欢安静她就乖乖的一点儿不出声,陪着他安静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她已经准备好了一点一点探索属于他的世界。
撒程没想到她能有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明显被噎了一下,才道:“我没有非要解释的理由。”
这是铁了心要她放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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