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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晴月一行人还在路上赶路时,天翔正在书房里批改奏折,自从他回来后,慕浩就让他监国,朝堂上的事皆由他处理。虽然他忙得恨不得会分身,但他一直没有放弃对晴月的寻找。
“启禀殿下,王统领求见。”沂晟低着头进来恭敬地行礼。
“快请!”天翔立马放下折子,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是。”沂晟又低着头退下。
不一会儿,一个宽额,剑眉,身着铁甲,手执佩剑,一身英气、二十多岁的男子从门外大步走进,他就是王靖。王靖的父母都是助慕浩打下慕氏江山的功臣,但他父母早亡,慕浩念其父母功德,便把年幼的他接进宫,伴天翔一起长大。他一身正气,在武功上又有所造诣,他十八岁从军,二十岁便当上了圣天国的禁卫军统领,慕浩就给他赐字凌鼐。
“凌鼐,是不是有晴月的消息了?”天翔一见到王靖就上前激动地问。
王靖给天翔行了礼,才道,“是,刚才有一个名叫孙铁牛的人说在勐州城看到了一个和贺兰姑娘很像的人,不过据孙铁牛说那人和勐州城的叶猛镖局的人正押着镖往蕲州来。”
“不管是真是假,你现在马上沿着通往勐州的路找,如若没有找到,就去叶猛镖局一趟。”这三个月以来,已经有好多人称见到或已找到了晴月,但每次天翔都失望而归。但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那卑职先行告退。”王靖说着就退出了书房,立马带人向勐州城方向出发。 夏一如既往的热,太阳如火如炉,树梢间看不到一丝风吹的迹象,倒是不断听到蝉儿烦闷的鸣叫。押镖的人顶着烈日,虽是骑着马,但还是汗流浃背。因为有星簌的同行,潇风怕累着她,原本三天的路程放慢到了四天。现在,他们只要是赶点,便可在天黑之际到达蕲州,而这,星簌和晴月是不知道的。
“我们这么走,什么时候才能到?这么毒的日头,我看我们是要晒成人肉干的节奏啊。”晴月骑在马上,手无力地拉着缰绳,头上戴着用野花、野草、树叶随意绕成的圈遮挡阳光,活像一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野小子,自然、野性、随意。自从上次潇风的一句高调做人,低调做事之后,她再也不戴鸭舌帽了。
“哥,不如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星簌虽然不累,但看到晴月累得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有些心疼。
“再休息今晚就到不了蕲州了。我说贺兰辰风,星簌都受得了,你一个大男人有点出息吗?”潇风不耐烦地把眼睛移开,他都不想看晴月那女人般娇滴滴的样。突然,他眼睛一亮,又看向晴月若有所思地说:“如果你觉得不够快,我倒有一方法,保准既凉快又可缩短一半时间,你可愿意一式?”
“什么方法?只要不缺德,都行!”晴月一下子精神百倍,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满眼放光。
“不缺德,方法就是……”潇风对晴月笑着还没说完,突然就扬起马鞭狠狠地鞭打晴月的马,马惊啼一声后一个劲地向前狂奔。
“啊——”晴月惊叫一声,她没有丝毫的准备,马突然的狂奔让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还好手还捉着缰绳,否则就摔了个四脚朝天了。
“辰风,小心!”星簌一扬鞭,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想让晴月的马停下。
潇风也慌了,他没想到晴月学了三个月的马,骑术居然还那么差。他一扬鞭,也快速冲了过去,其他赶车的弟兄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
晴月在马背上失去了重心,身体左右晃着,颠簸得厉害,以致让她的肚子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突然,她发现路的前面有一条分岔,一条转弯通往蕲州方向,但另一条径直通到一个悬崖。她死死地拉紧缰绳,想让马停下来,却无济于事。马继续向前狂奔,踏上的正是通往悬崖的路。晴月心更慌了,想更用力拉缰绳,但身体的左右摇晃让她无法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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