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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仪瞪着他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特意准备的妆容迎接安远归来,现在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鬼样子,让安远瞧见她还不如直接去死好了。
这哪儿冒出来的事儿精?净坏她的好事!
她怒骂道:“掉下来?我从小到大爬的树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半夜从床上掉下来,我都从树上掉不下来!”
“你不刚从树上掉下来嘛……”
他弱弱道出实事,给气头上的慕容仪更加了一把火。她冲到男子面前揪着他偏到一旁的发冠咆哮:“那还不是因为你瞎叫唤!要不我能摔吗!”
“我……在下姓赵名离,今日之事是我的错……”
“赵?笊篱?”慕容仪嘴角抽抽,“你咋取这么个名儿,爱吃饺子是咋的?”
赵离脸涨的通红道:“完璧归赵的赵,悲欢离合的离!在下自幼酷爱读书,听闻此处风光景色极好,空气清新最宜静读,特来游览,不曾想冲撞了姑娘,还望见谅。”
“奥——”慕容仪拖了长长的尾音,绕着他打量一圈。身上穿个素白长袍,脑袋别个白玉冠子,的确是个读书人的打扮。方才那么一摔,他白袍沾了不少的灰尘泥土,发冠也被自己揪的七零八落,但还是有那么股子读书人的骚气,奥不对,叫气质。
读书人的气质。
慕容仪冷哼一声大步走远,懒得再同他计较。
在她的人生观里,美男做错什么事都是可以考虑原谅的,毕竟长的好了,哪怕犯错也是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至于性格脾气,统统算作个性。蛮横些的,那便是有血性;低调些的,那便是顾大局。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讨厌两种人,一是抢她男人的男人,二是迂腐的读书人。
她年纪还小时,父皇便格外积极的从朝中广选学问渊博之人教授学问,起初她也乐的听,老天给了她过目不忘的好记性,背起书来毫不费力,那帮老学究经常夸她资质强,脑子灵光,她便学的更起劲了。
渐渐的年纪大了些,识得的字越发多,自己便捡些书去看,四书五经读着最没意趣,身旁那些公子个儿便想方设法给她带些宫外野史传记。那帮世家子本身也是调皮的年纪,常背着大人瞅些风月上的书籍,起初她无意间逮着他们读的意趣满满,便威胁着抢来看,后来那帮子弟见此等“禁书”很对公主胃口,干脆你三本我五本的顺进宫来堆到慕容仪身边。
纸终归包不住火,那几本“淫书艳词”很快便被老学究一网打尽。他们很是不给公主面子的将此事如实上报皇帝,还痛哭流涕上演一处请罪大戏,说什么“老臣有负所托,竟使公主不慎瞧了这些歪门邪道,若移了心性万死难辞其咎……”巴拉巴拉的一堆废话。她跪在父皇面前暗暗朝他翻着白眼,此刻哪有心情多听那老头子数罪责,只知道他每多说一句父皇脸色便沉一分,若非母后拼命拦着,自己屁股非要被抽烂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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