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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鑫愤恨不已,自己鞍前马后替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现在不过要他一句话救自己一救,他竟为了保全自身弃他于不顾,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跟了这么个主子!他好后悔没有早些听取父兄忠告,离这个披着羊皮的狼远些!
他冷笑几声,自下方盯着慕容植道:“郡王爷,我孙鑫没跟对主子,实在是自作自受,您”光明磊落“不屑搭救我,是怕污了自己声名吗?可你自己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儿,有多少是干净的!”
“你别胡说!”慕容植攥紧拳头,就要冲上来堵他的嘴,全无半点从容不迫。
“嘿!郡王爷,他胡说他的,你急啥?您若是真清白怕他乱说几句怎么的,堂堂京都,天子脚下,还怕他随意污蔑,查不出证据来?莫不是你自己心虚,急着灭口呐?”方才打架的汉子堵在孙鑫身前,把他护的周全。
看热闹的人们将信将疑,七嘴八舌的起哄。
“郡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您由着他说,自己分辩就是了。”
“我们都信您,他要是敢凭空捏造,我们替您揍他!”
“对对,替您揍他——”
慕容仪道:“孙二公子,你可都听着了,本公主看在孙侍郎忠心朝廷多年的情分上,才给你这次分辩的机会,你若是胡说,存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意图拖郡王下水,而他又能解释的清楚,坐实你污蔑的罪名,那你这条命,本公主再不收可就是天理不容。”
慕容植额角抽搐,她这分明是在提醒那孙鑫,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把他的罪名都抖落出来,还要捡能坐实的罪名来。平日真是小瞧了这个不学无术“表妹”,以为她只好男色,却不想还有这等心机,当真是个祸害,留不得。
所幸他早看孙鑫不成大器,平素只让他办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痕迹他早已处理妥当。慕容仪,我倒要看你能挖出什么消息,至于孙鑫嘛,胆敢出卖自己,断不会容忍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看他自信满满,慕容仪挑眉看着孙鑫,但愿这蠢才有精明的那么一两分,真能说出点实事儿来。
孙鑫撑着从地上爬起,双腿无力仍是颤颤,躲在汉子身后只伸出个脑袋,双眼怨毒的冲慕容植道:“慕容植!你不要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你的确不曾把机密事告诉我,可私藏赈灾银子这么大的事,能瞒的多深!”
“私藏赈灾银子!”
四下俱是惊呼,慕容植面色发绿,声调倒还算正常:“一年前北方大旱,本郡王率先开府派粮,陛下钦点全权负责赈灾一事,未有一刻懈怠。如今那批灾民均已安居,重回农田,若我真贪墨赈灾粮款,岂不尸殍遍野,暴乱不断?可这一年多可听到哪处有动乱了?”
“是没有动乱,那全是你忌惮着安远统领!”还不及民众附和,孙鑫立刻驳斥道:“初期你贪下粮食,高价卖给米铺,每日饿死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后来安统领亲自守着赈灾点,你又把米抢回来,西街广胜米铺的梁老板不肯,你派人活活把人家按水里淹死!”
“啊——”
茶馆内立刻骚乱,一十几岁的青年受了巨大打击一般,踉踉跄跄冲上来揪着慕容植的衣襟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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