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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仪见那兔子死的透透,大好心情一扫而光,揪住前来捡猎物的男子怒骂到:“瞅不见这边有个大活人呐!知不知道我追这兔子跑了多远,你就这么给射死了?懂不懂前功尽弃的愤怒,尊不尊重别人的辛劳?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喂狼!”
“你你你——怎么是你?俺错了俺错了,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俺这一回吧!”
见他眸色惊恐,慕容仪皱眉道:“你见过我?”
那人立刻答道:“没没没,俺从没见过姑奶奶,您高抬贵手饶俺一命吧。”
脑中飞快掠过一阵清明,慕容仪捻起他下巴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东山上绑我的贼寇吗?怎么,今日你的同伴没跟着出来?”
那人脸扭成苦瓜,想起上一次面前这女人将自己三人打的鼻青脸肿,半月都没缓过劲儿来,大叹时运不济:“小人有眼无珠,冲撞姑奶奶两次,小人长记性了,再不敢得罪您嘞!今儿的事实在是意外,您看怎么就消气儿了,小人一定照办!”
生怕她再动手,这人赌咒发誓,说的慷慨激昂。
慕容仪被他睁圆的眼睛逗笑,撑着脸道:“先去将那兔子埋了,长的那般好烤了实在可惜。”
那人立刻撸起袖子刨坑,正卖力间听着她嘴中蹦出一句:“保佑着来生托生为人,必定是个俊俏的美男子,到时再带回宫中也不错……”
他听着身子一阵抽搐,提溜起那兔子瞅一眼,安心把它放在新埋的坑里。
母兔子啊母兔子,若你真托生为人,可千万别错了性别……
“您看还满意不?”
男子揣着笑脸凑到慕容仪面前,憨态可掬。
慕容仪瞅一眼那还算规整的坟堆,前边还竖了块不甚平整的木块,想来是块碑了,上面扭扭捏捏刻了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慕容仪问到:“你刻些符要镇煞吗?难不成这是你家乡的风俗?”
那人一手捏着衣襟,一手挠头窘迫道:“俺娘说咧,碑上总要刻些字要不阎王爷不要呐,俺不认字,更不用说写出来了,只好画些画有个意思就得。”
慕容仪憋住笑凑近一看,那不规则的刻痕仔细看确有几分兔子的模样,她脸颊抽搐道:“还是蛮有神韵,要是哪天你不当土匪了,寻个作画的活计倒也不错。”
他黝黑的面庞依稀可见微红,仍是搔着脑袋笑:“真滴吗?俺娘活着的时候就说俺机灵,像个文化人儿。”
慕容仪打量一眼面前虎背熊腰,肤色深黑的男子,那朴实的五官中实在寻不出半点斯文人的痕迹,感叹一番母爱沉沉后忍者良心道:“是是,你只要用心迟早能培养出文人气质来……”话毕轻咳一声,心虚转转眼珠,碰上对面人感激的诚挚目光后认真思索这么给人家不切实际的希望是不是一种很可耻的行径。
“咳,你叫什么名字,我瞧你不像什么奸诈凶徒,不妨跟了我去,我给你寻一份正经活干,总好过做土匪这类行当。”
那人惊恐摆摆手道:“俺不能跟你走,俺娘没了全靠寨主给俺口饭吃,俺才活到现在,俺娘说咧,人要知恩图报,寨主对俺好,俺得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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