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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尔眸中蓄满笑意,看着怀中小女子气鼓鼓的模样异常有趣,方才只差那丝距离,着实可惜。正待再调戏两句,忽觉怀中人轻笑一声,手指顺着他敞露的衣领而下,拨开艳红衣襟,蜜色胸膛大片裸露出来,他的老脸瞬间有些微红,而那慕容仪的两根指头在他结实的胸腔前细柔的画着圆圈,指甲略微锋利的触感将他撩拨的心痒难耐。
他略显急促的欲抓住胸前使坏的玉手,不料被她轻巧躲过,猛力一推,径直倒回床榻上。他调笑道:“夫人竟如此心急。”
慕容仪灿然一笑,娇俏行至桌旁,提起一个酒坛来用力朝塌上甩去,穆尔呼嚎着闪躲,又是心疼佳酿又是指控她谋杀亲夫。肇事者充耳不闻,卖力的四处摔砸酒坛,穆尔急着阻止,只他前进一步,慕容仪的烈酒便毫不留情砸在他脚下,他只好躲着乱溅的瓷片卖力央告道:“大小姐,不高兴了砸什么都行,打我几顿也是使得的,只这酒这可是我藏了数十年压箱底的宝贝,您老倒是手下留情,给我留一两坛呐!”
她手里捧着酒坛,掀开酒盖狠闻了闻,叫嚣道:“你不口口声声唤着夫人,怎么,夫人只砸了这几坛酒你便心疼至此吗?”
穆尔赔笑道:“若这些酒是夫人喝的,多少也无妨,只是砸了实在可惜,暴殄天物,徒增罪孽,夫人还是放回桌上,饶它们一命吧!”
慕容仪退至屋外,细细望着手中精巧的坛子,笑道:“的确是好物件,只若喝了也不过使一人畅怀,我得了好东西惯与人分享,又偏爱个热闹,不妨……”
她从袖中掏出根火折子,眉目弯弯的望着屋中紧盯她手中酒坛的穆尔。
“使不得使不得,夫人三思呐。”
应着此话落,慕容仪手中酒坛并着火折子一道丢入屋中,火势迅猛泛起浓烟,噼里啪啦爆裂声掺杂其中,声势浩大几近隐没穆尔万般委屈的嚎叫:夫人,你当真是心狠呐!
姜黎常说,她这女儿八成是猴子托生的。
猴儿慕容仪此时又赖在了自己也不知位置的无名树上,攥着热腾腾的烤鸡怡然看着热闹。
一个时辰前,她放火烧了香山寨主穆尔的闺房。
伺候穆尔的那帮姑娘果真不是养着吃白饭的,火势一起便乌拉拉嚷过一帮人来。慕容仪别的本事不咋地,跑路是相当的一流,她几瞬间便窜出老远,见着棵繁密的大树便隐了进来。
这山中布置诡异,半日都寻不见出口。
慕容仪啃着鸡腿嘟嘟囔囔骂着,见树下闪过张熟悉面孔,出言唤到:“小五!”
他扬起脸寻着声音来源,来不及掩去神色间的焦躁,看到慕容仪的瞬间眼中亮起些许欢欣,叫到:“姑娘,你咋在这呢?”
慕容仪佯怒:“你问我,本小姐还想问你呢!怎么说我也算救了你一条命。”瞥见他头上缠着的纱布,慕容仪挪开眼神,清清嗓子道:“虽说过程有点小失误,出手大略狠了些,但受这小伤总好过挨上一箭吧?你居然伙同山贼把我绑了来,还扔给你们那脾气古怪的寨主,你可知本小姐受了多少委屈!”
既扮上了弱者,最忌讳的便是良心未泯和不放脸皮。
避开这两点,慕容仪轻车熟路。
她眨巴眼睛蓄出泪光来,凄惶道:“清晨我还未睡醒,便被他一脚踹到床下,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没得片刻安歇不说还混不上半点水米,可恨你这诺大的山寨道路纵横,我竟连棵果子树都寻不到,饥寒交迫又要受人欺压,你若还有半点良心,看在我尚且救你一命的份上,为我引引下山的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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