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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前面似乎就是竹州了。”齐峰疑惑中带着惊讶说到。
“真的是哎。”砚儿看了看前方说到。
染玉没有吭声,他知道华景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仅用一个时辰就到了竹州城外。染玉不知道华景的住处具体在哪,但是他心里明白,一定不会就在竹州城外的山上。
“齐峰,待会你将砚儿送回左府。”染玉看着前方城门说到。
“是,少爷。”齐峰答应后,从腰间拿出了信号丹,只见他将其揉碎,一抹五彩色闪空中,转瞬即逝。
不一会,一辆马车驶来,车夫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子略显消瘦,赶车却是异常灵活。只见他在染玉身旁停下,从车上下来,恭敬地行礼。
“祥叔,不必多礼。怎么你还自己赶车出来了?”染玉用手扶住车夫,脸上竟然有一丝笑容。
“别人接,我不放心。”祥叔望着染玉满脸的心疼。
“这几年辛苦你了。”染玉看着老者,像是望向了以前的年月。
“怎么会呢?只要少爷能平安就好。”祥叔说着,眼睛开始湿润了。
齐峰看着两人,只能说到“祥叔,少爷累了,还是进城再说吧。”
“哎呀,我光顾着开心了,少爷,走吧,我们进城。”祥叔一扫刚才的悲伤情绪,让染玉先上去,换了齐峰和砚儿驾车,与染玉一同坐进了马车中。
乾福客栈中,墨白抿完最后一口茶,看向左颜,说到:“天色渐晚,我送你回去吧。”
左颜听罢,喜笑颜开,顿时从位子上起身,回了一句:“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跑出客栈门口去了,那速度比用轻影步逊色不了多少。
墨白看着左颜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笑,一瞬后,却是面色凝重。
左颜跑着到了巷子口后,才猛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跑?虽说喝茶是很无聊,但是和墨白一块坐在客栈里面,桌上煮着茶,窗外雨点应声落地,自己的心静下来不少。左颜陷入了沉思,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她都没有发现,直到马车上的少女激动地从上面跳下来,直扑左颜方向,大叫了一声:“小姐。”左颜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发现喊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砚儿,左颜大喜,抱住砚儿,一个劲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齐峰从马车上下来,看着主仆二人的情形,恍若无人地在倾诉久别重逢的喜悦,他一个大男人走也不是,上前更不合适,看着二人没完没了地话,他只好走到二人面前,对着左颜说了一句:“左姑娘,好久不见。”左颜和砚儿这才双双看了过去。
“好久不见,你家少爷没事吧?作为护卫,没有保护好他,是我的失职”左颜看着齐峰内疚地说道。
“劳姑娘挂心,少爷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日我赶回去时,不见你们踪影,地上全是黑衣人的衣服,像是被撕开的,没有血迹,也不见尸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左颜想起了那天奇怪的事情,疑惑地问到。
齐峰听罢,内心疑惑渐起,华景说是洒了迷药,但事情似乎并非如此,照左颜的说辞,此事必有蹊跷,抓紧时间告诉少爷为好。
“左姑娘,此事不同寻常,我现在马上去禀告少爷,我们那日的情形你可以问砚儿,告辞。”
齐峰脸色凝重地驾着马车走了,左颜只好带着砚儿回家,这些事可以慢慢查。
“爹,砚儿回来了。”左颜牵着砚儿的手往书房走去。
“砚儿参见宫主,此次属下没能保护好小姐,是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砚儿恭敬地行礼。
“砚儿,你不必自责,此次事出突然,盗匪人多,不敌也是常理,你人没事就好啊。”
砚儿身子僵硬了一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哪来的盗匪,想必是小姐怕宫主担心胡编出来的,望向小姐,只见小姐也望向自己,砚儿瞬间明白,只得说:“是,宫主。”
左颜将砚儿扶起说:“是啊,砚儿,爹说的没错,本就不关你的事,何来责罚一说。”
左游天看着二人之间眼波互动,就知道此事并不简单,只是小颜不愿说,也不能强迫她,以她的性子,势必想要查清此事,等到她需要用人之时,相信她就算不想说也得说,现在就任由她吧。
“既然砚儿已经回来,此事暂且不提了。”左游天忘向左颜无奈地说到。
“那爹我和砚儿先下去了。”
“去吧。”
“是,爹。”左颜得了允许就拉着砚儿往外走。
“属下告退。”砚儿只得跟着小姐走。
到了曦棋阁,左颜才将砚儿的手放开。
“小姐,你怎么不跟宫主说呀,这里面指不定藏着什么阴谋呢!”砚儿很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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