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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自己其实应该失误一下，有些人真的不需要那张脸了。

而原本射出去的解剖刀，却定在了半空，前半部分还在却不见了尾端。

陈肖羽身后原本透明的空气慢慢扭曲，一个高陈肖羽几乎一个头的银色短发男人凝实。

凤鸣冷眼望着这人，嘴角噙着一丝笑：“隐身喷雾不是这么用的，你以为气流干扰器是干嘛的？那么大个活人站那儿，挡着我实验室的空气流通了。”

早在推开门的时候，凤鸣就感觉了一丝微小的气流变化。

银发男子看了看双指夹着的解剖刀，语气平淡：“测试，又不是谋杀。”

“你就是那个特别行动队长，元帅藏了这么多年的……嗯，战斗天才？他们是这么形容你的吧。”

“我的代号是0，再见，还有，合作愉快。”

一丝微风拂过，解剖刀精确的躺回了凤鸣的袖中。

凤鸣眉头略过一丝凝重，看向陈肖羽。

原本正做掩面状的某人，忽的眼睛里满是桃花，期待的看向凤鸣：“他说，再见，合作愉快，小凤，他是要和你合作？他好帅啊！我可不可以用你大号去撩他？”

凤鸣：“……”额头跳跃的青筋似乎在彰显什么。

“小凤，嗯，你很喜欢这么叫，是吧？”凤鸣眯眼，微笑着转动了身体方向。

嘭。

某人的可能又要坐一段时间的轮椅了。

对于那个银发男突然的试探，凤鸣并不放在心上，现在她需要着急的是那一千例的活体实验。

全是健康的人，帝国的人占多数，面对自己的同胞，凤鸣还是不太愿意下手，可使用灵长类的活体实验被元帅拒绝了，原因是不能出一点差错，要的是最准确精准的数据，所以只能用健康的人体。

“呵，说来也是，我又何必在意这些呢。”还不是伪善，鸣自诩看事物看的透彻，对于实验品从来不带一丝旁的感情，再可爱的小兔子，再是自己养大的小猴子，会把自己当它妈看那种，凤鸣下起手来也不见犹豫。

但是想到要对自己的同样的人类下手，其中不少都是帝国的子民，凤鸣还是犹豫了，真的有点下不去手，那其中可是还有在襁褓中的孩子。

元帅是这么说的：“先前你觉得自己分得清楚立场，这下轮到同样的人类实验你就不忍心了？可笑，你所谓的立场去哪儿了？你的立场是作为一个科研人员，研制出能够拯救所有人类的药物，这些人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你的犹豫只不过是人不清楚现实的伪善移情心理，实则却不能直面那真正的大义。”

是这样吗？

凤鸣无奈的笑了笑，元帅说的话怎么能是不对的呢，就像她怎么可能有反抗元帅命令的权利一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该来的那一天还是来了，因为机密性，只有凤鸣一个人主持着所有，到是有其余的人，不是监守凤鸣的，便是在外巡视不允许一只蚊子飞进来的。

人人都戴着面罩，人人都不会说话，凤鸣要做的就是收录这所有实验体的数据，以及，完善这试剂的信息。

“今天的结果出来了。”凤鸣看着面前的银发男子。

这是唯一的一个例外，不带面罩得人，不过凤鸣大部分日常也见不到他，唯有在每天收录数据的把关，凤鸣每次都要经过这个人才能到实验室里把研究成果收录。

这一次，银发男子开口说话：“时间又推紧了，还有三天。”

“三天？这不可能，剩下的东西三天之内绝对没办法出来。”

“我的手臂废了一只，就在今天凌晨，那些虫子突破了预先的防御，就连中子弹也奈何不了那一只头头了。”

凤鸣闻言皱眉，原本预期的还有十天时间，但是她没想到这些虫子的发展速度这么快，再晚一点，也不知道现在这东西还能不能发挥原本预计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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