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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一貌美佳人慵懒地伸了伸懒腰,姿态妖娆的勾住了俊秀男子的脖颈,侧于男子耳畔言语略有些调侃意味,“你这般不慌不忙,可是已做好打算了?”
“不曾。”莫言则闭眼不甚经心地出声,指尖轻轻捏住了卿然的下巴,“莫闹,寻个时候去酒坊走上一遭便是了。”
她的男人,确是淡定非常的。现下,美色当前都不被诱惑,只怕何时天帝发十八道急令召他回仙界他也只会撂下句待他醒转再去罢。
在莫言则重复了第三遍这句话的时候,卿然终于在拉拉扯扯以及莫言则假意的半推半就下终于成功的到达了酒坊。
推开那扇陈旧的木板门,灰尘簌簌的下落颇有倾盆大雨淋落汤鸡之势,好在莫言则及时一展袖袍为卿然实实在在的挡住了,令她不由得心头暖了暖。
一入酒坊,莫言则便径直越过坛坛透着醇香醉人气味的美酒不同于卿然神情略有些的恍惚他却是沉静的很。
天,蒙蒙的发亮,这酒坊中虽说弥漫了一层不浅也不算深的妖气无半点血腥之气那作乱的妖怪诚然还是个风露之身并未杀过人思及此没有却是浮上些许疑惑。
“阿然。”
卿然愣了愣随即跟上了莫言则的步伐,嘴角挂着讨好的笑,“如何?”
须臾之后卿然嘴角笑意尚未褪下,酒坊内无数道青光齐放化作无数个星星点点的青色点流转在酒坊之内,数百坛酒也趁此震动起来,呈山雨欲来之态。
莫言则上前一步挡在卿然身前紧紧的将她护在怀中另一只手五根清瘦有力的手指猛地张开,眼眸微微眯了眯当即浮至半空。
疾风倏然自足底那处荡开所过之处一切归于原始的平静,将那欲来的山雨强行压了下去。
不过片刻,一缕青烟便缓缓自数百坛酒坛中央的那块土地上升起幻化作了长发飘飘,面容姣好,顾盼生姿背后六条狐尾扭动的俏佳人模样,委实让人难以相信这般容颜会是小二口中吸人精气的女厉鬼。
“美人儿……”卿然不自觉脱口而出,“美人儿”吃了只苍蝇似的,脸顿成了锅底黑灰的颜色咬牙切齿的重复了那句“美人儿,”这番咬牙切齿的很是浑厚绝非女子的嗓音。
这般容颜长在男狐狸身上,委实,暴殄天物!卿然此刻的神情很是忿忿不满。
“咳咳,”莫言则掩袖轻咳两声拉回两人的神志,“你是何处来的?”卿然便在一旁故作深沉的扶着下颌。
听闻莫言则出声男狐狸的脸色方缓和了些,甚谦逊地作了揖道,“小妖乃秋竹山山主,名为禹竹,于月余前被一血魔瞧上非要小妖同他,同他……”
“同他什么?”卿然好奇地问出了口。
禹竹面上微红,咬了咬牙似是将心一横,终于说出了口,“同他双修!”
支着下颌的手顿软险些没往前栽去,讪讪地笑,“双,双修,他,他确是很为你的倾倒啊。”
“身为堂堂男儿怎可受如此屈辱,自是不肯的,因而那血魔未得便宜竟恼羞成怒趁我外出将我清风山一山老小全活活烧死!还诱骗我说劳什子的笑泯恩仇,去他娘的笑泯恩仇!”
“将我骗将出去灌了我三杯离魂酒抽了我的魂魄镇于此处!”言辞激烈,气的浑身发抖,露出了森森尖牙,满腔的愤恨,恨不能将那血魔剥皮抽筋,饮血拆骨。
“既如此,你当是最能懂这个中痛苦又为何残害数十条人命?毁了数十家庭?”
禹竹略有些发闷,像极了遭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我只是夜间在那些凡人眼前现了身,托他们替我寻一寻身躯好助我回山同那血魔决一生死为我山中血恨。奈何此处的忒胆小了些,不甚禁得起吓。”
卿然咂舌,“你这形容,即便魂魄也不至吓死数十大汉道士吧?”
“我同那血魔一战伤了元气,法力大削因而只能在夜里现身也就若隐若现了些。”顿了顿又描绘了他是怎么个若隐若现的,“许是只能见一只玉手,又兴许是一只玉脚,一面娇容……”
确是,若隐若现的很!不过这般自夸也委实不大要脸。
寻思着禹竹在这酒坊中吓死多人继续留在此处终归不好便收进了莫言则用于打酒的壶中将养将养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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