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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即使后来金汀被他哄得晕头转向,私定了终生,羞红了脸去求金父金兄,想要嫁给他,金父金兄也不过是一句高高在上、很是瞧不起人的“软饭男不能嫁”。
金家上下,没有哪一个不是打骨子里就爱瞧不起人。
就连那被自己凌辱到快要浑身散架的金汀,不也是依旧嘲笑自己“不行”?
他找来咖啡厅,不过是为了告诉她:逃去哪,她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那些金家人曾经的侮辱,又像是紧箍咒一般在唐梓谦耳中嗡嗡作响。
看到唐梓谦眼中似乎真的没有半分对金汀的同情,白曼晴才稍稍放下心来。
“侮辱她?”白曼晴恨不得立刻就冲到钢琴边,将不食烟火的金汀撕个稀巴烂,“谦谦,女人间的事情,让我来!”
白曼晴傲慢地在咖啡厅中扫眼了一圈,当下便立刻有了对付金汀的主意。
这个贱女人,永远都是一副与世无争、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让人恶心!她一定要这清高的富家女跪下来哭着求自己!
白曼晴打了个响指,召过来服务生,点了一瓶这个咖啡厅最贵的红酒——一万四千八百八十八一瓶,扬了扬下巴,讥笑出声,拎着昂贵的红酒,冲着浑然不知的金汀走去。
金汀本以为,自己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睡公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仅仅靠着在咖啡厅里打工果腹,这样的人生低谷已经够凄惨了。
殊不知,就在不远的前方,有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在悄无声息地逼近她,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纤细的指尖在钢琴上不断地跳跃,隐隐约约骨节分明的关节处还可以看见唐梓谦留下的各种“爱痕”,乐曲弹到了一个大跨度,金汀习惯性地将手指跨了一大阶去弹奏某个音符,却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异物。
一种极其不详的第六感袭上了金汀的心头,她立刻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指,可为时已晚——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地上传来重重的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
莫名的液体,溅了金汀一脚,她躲闪不及,一脚冰凉。
慌乱之间,她慌张后退了一两步,却一脚踩在尖锐的玻璃渣上,划破了脆弱的皮肤,顿时鲜血淋漓。
鲜血和红酒渐渐流淌融为了一体,让人分不清哪里是酒哪里是血,只有冰凉的刺痛感,让金汀从头顶凉到脚趾尖,凉的彻底。
比脚更冰的,是心吧……
一步开外,她分明听到了白曼晴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搞什么?!你是瞎了么?故意打碎我的酒!你知道我这酒多少钱么?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
领班听到钢琴这边的动静,慌忙赶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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