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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英国有点冷,当苏蔷和陆沉钟抵达位于伦敦北部某小镇郊外的私家庄园时,路边的树叶都落光了,浓浓的深秋萧瑟景象。
庄园古朴的大门缓缓开启,庄园内的喷水池停止了工作,但还是能看到一池子清水在风里荡漾起波光。
苏蔷裹着大衣下车,看着眼前这座大约源自于几个世纪前的老宅子,沉甸甸的岁月感扑面而来。
忽然,一阵手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苏蔷回头,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绅士老头儿走了过来,随后陆沉钟跟来人打招呼。
“伯爵阁下。”
这个就是米修尔伯爵了。
苏蔷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老头儿,听陆沉钟说,米修尔伯爵也是资深的东方器物收藏家。
和那些批量收藏的人不一样,米修尔手底下的都是特别珍贵的东西,而且基本都是孤品,不管是历史价值还是工艺价值都远在那些普通的古董之上。
当然,大概跟康熙爷的九龙玉杯比起来,可能还是有点差距的。
毕竟,陆先生虽然知道米修尔伯爵手上有好东西,可到底有哪些好东西,他知道得并不完全。
苏蔷微微躬身和米修尔伯爵来了个贴面礼,她和陆沉钟出众的外貌和非常富有教养的举止让米修尔对他们俩的印象都很好,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亲热了几分。
“跟你联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您的妻子吗?看到你们,总有看到我和我妻子当年的模样。”
走进大厅,苏蔷毫不意外地在大厅的墙壁上看到了年轻时的米修尔伯爵和他夫人的肖像。
欧洲人尤其是世族,都有在家里挂着历代长辈的画像,就像中国的历代皇帝和豪阀世族一样,或肖像或牌位,总得白点什么来纪念先祖们或者自己。
米修尔伯爵年轻的时候的确一表人才,米修尔伯爵夫人也是非常有气质的一个人,两人肩并着肩站着,气氛温馨又和谐。
那画也许谈不上多精致,但伯爵夫人看上去就是非常宁静祥和的一个人。于是,苏蔷由衷地赞叹一句,“夫人真美,您二位的感情真好。”
米修尔伯爵走在前面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苏蔷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谢谢。”
来他这儿的人都见过这幅画,但很多人要么当没看到,要么就是敷衍地赞美一句,只有苏蔷是盯着那副画看了足足三十秒之后,才说出那么一句话的。
米修尔都活了七十多岁了,听得出哪些人在用嘴说话,哪些人是在用心说话。
对于这一幕,陆先生有些意外。
他知道,苏蔷擅长和人交际,总能够让比她年长的人开心。
那都不是用哄的,而是非常有技巧地表达着自己的真心,对于哪些看惯了人情世故的“老家伙”们,这些真心实意的漂亮话,屡试不爽。
在这方面,言简意赅又淡漠清贵的陆先生显然不及苏小姐了。
给苏小姐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陆先生跟在米修尔伯爵的身后上了楼,罗晋自然而然地留在了大厅里,陪着苏蔷在大厅里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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