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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说起来这郎中恐怕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只是这郎中却有些脾气古怪,说是有个‘四不医’的规矩,”盛德全想了想,道,“这才拒绝了馥太后。”
“四不医?说来听听。”这下宇文灼倒是当真来了兴趣。憋在宫里这么久,成天家一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人,好容易来一个这般有个性有胆识之人,宇文灼自然心里有些痒痒。
“这‘四不医’说是,不死不医,没钱不医,不孝不义不医——这前三条都好理解,可这第四条就有些奇怪了,说是‘心情不好不医’,”盛德全摇摇头,“都说医者父母心,如何能看心情好坏来做医治病人?这岂不是要耽误很多人命么?”
盛德全说着,小心地瞥了宇文灼一眼。其实要说到这一点,这什么神医,还真和皇上有几分相像。看看这位喜怒无常的样子,也不都是全凭心情做事么?
“朕倒觉得这个什么青的……”
“苏青。”
“朕倒觉得这个苏青做得对。虽说医者父母心,可谁规定医者就一定要救死扶伤?若不救死扶伤,就得受到谴责吗?救与不救,这是医者的一个选择。就好比你给朕一碗饭,朕就一定要吃吗?不一定嘛……”
“这……”盛德全本来就糊涂,被宇文灼这歪理一闹,一时间竟被绕进去。
宇文灼并没有再给他想明白的时间,忽然抽身而起:“走!”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儿?”
“宫里的女人都没甚有趣,朕去瞅瞅朕的虞歌美人……”若是可以,顺便看看这个苏青,究竟何方神圣。
*
深夜,太师府。
一乘从皇宫出来的精致软轿在太师府门前停下,上头下来一个蓝衣太监,不多时进了府,来到议事厅。摄政王,亦即当朝太师馥逸已然等候多时了。
两人面对面不知聊了什么,看起来相谈甚欢。
“哈哈哈哈哈,”不多时,馥逸忽然大笑起来,“身为一个帝王,竟然将还‘屁’啊‘屁’的,当真是没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馥逸说到这儿,却没半点担心的样子,反而一脸开心:“也难怪当初先皇要将摄政王的位子赋予我。如今你看看,多少事情都得本王操心着!”
“可不是么?您是谁?莫说是小皇帝登基之后您忙前忙后不辞劳苦这许多年,把这头发都白了一半。就是先皇在的时候,奴才也敢说,天下清平,也少不了您的一分功劳。否则的话,先皇如何放心将国政交给您来处理?”蓝衣太监点头哈腰可劲儿拍着马屁。
“这很好,单公公。你近来做得不错,今儿皇帝后来是……出宫了?”馥逸示意人将一只沉甸甸的木盒子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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