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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清凌凌仿若流动着雪山之水,又如同九天投下的一轮月影,散发着灵石一般的光泽,其中所扬起的沉雾又如同青烟将其中不知名的意味慢慢飘散。
宇文烨从没见过这样一双明明看来那般通透却充满了故事的眸子。那眼底的不明意味,仿若一朵早就种在宇文烨心底深处的罂粟花,此刻忽然开了,吸引着他去探个究竟。
然他再要看时,苏卿暖已然后退一步:“公子既然还有话,说吧。”
宇文烨将心里一抹莫名的失落强行压下,终于说出了实话:“苏先生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请你制太后,抑制的制。”
抑制?
苏卿暖心头一跳,看向宇文烨:“公子这是何意?”
“医者,能治人,自然,也能制人,想必苏先生比我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本公子请你医治太后,同时也是请你抑制太后。既然这个太后无法为百姓谋福,又从别处无法着手给她颜色,不如就从先生入手……”宇文烨看着苏卿暖,眼中明暗莫辨。
苏卿暖将眼底一抹暗芒掩下,看向宇文烨的眼神有些锐利:“可公子此番要对付的人是馥太后,难道公子不怕?”
此人到底是敌是友?他的立场究竟如何?若他和馥太后是一伙儿,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若与馥太后并未同流合污,当年又为何肯写下那样拔除江家这棵大树的旨意?
“怕?”宇文烨摇摇头,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自信,“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我相信苏先生同我一样,亦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既然知道这些人做下许多冤假错案,难道先生就不想替那些冤死的人讨回个公道?”
苏卿暖看着面前迎风而立的少年,只觉此人越发难以捉摸。他打的算盘,似乎比她的还要大。但苏卿暖不笨,逢人只说三分话,此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一切都很难说。
“苏青乃一介布衣,公子说的事情,什么制不制的,我听不太明白。我只知道,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苏卿暖道。
“苏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宇文烨薄唇一抿,知道苏卿暖这是在变相地答应,便道,“既如此,三日后,必有宫中车马前来接送先生,还望先生莫要食言。”
“一言既出——”苏卿暖道。
宇文烨轻笑:“驷马难追。”
宇文烨转身离去。
“对了。”苏卿暖忽然想起一事。
宇文烨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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