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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梦中所见,竟然都是真的。
副将灭主,是傅家授意,事成之后,自己的性命虽然不保,但一家荣华,半生无忧。
“所以爷爷,是要我去夺那太子妃之位吗?”朝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脑袋一片空白,她现在的状态,满是恍惚。
朝武说完,情绪渐渐平复,缓声道:“其实你被任作大理寺少卿那日,这些事便应告知于你。”
世人不知这破天荒的旨意从何而来,可他却是清楚不过。
明帝已经,容不下傅家。
而朝家,无论明暗,都是他最有力的棋子。
“太子殿下纳妃是皇后的意思,他自己倒是未必会同意。”朝武话中别有深意,欲言又止,“但我见殿下对你,好似不一般。”
朝亖拭去脸上的清泪,吸了口气,将哽咽之感咽回肚子里,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笑,“既然爷爷也说了,太子和傅家更是水火不容,也许殿下和爷爷的心思如出一辙。”
所以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朝武听出她语气之中的怅然若失,这丫头,莫不是动了情。
若真是如此,今夜之事倒是过于唐突了,“亖儿,你……”
他确有私心,明帝要借朝家之手连根出去傅家,可功成难料,他不能让朝华和朝亖有半点差池,思来想去,除了太子殿下,没有更好的人选能给朝家今后的庇护。
只是他没想到,仅仅沈宏一案,几日时间,亖儿已经对玄翎上了心。
“亖儿明白了,爷爷所交代的,亖儿定当尽全力达成。”朝亖径自站了起来,打断朝武的话,走到他身边搀着他起身,眼眸垂在地上,不掩饰半分的恨意,“亖儿累了,爷爷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显然是赶自己走的意思,朝武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既是心疼又是自责。
“今夜我所说的,只是当年你父亲被害的真相,至于太子殿下…能结交自然是好,别的…爷爷是怕,他护不住你。”他轻叹一声,满目苍凉。
“太子殿下是君,亖儿只是一介臣子。”朝亖神色淡淡,扯出一抹若无的笑,一字一句地道,“亖儿不会,逾越雷池。”
那日父亲魂归,半分未提战中之事,叮嘱她要听母亲的话,听哥哥的话,要孝顺爷爷…
那日叶归尘将她带到枫城,师父对她说,她命中的劫至,朝家兴旺,系她一人…
那日与玄翎乍见之下的似曾相识,相处之下的心中怦然…
脑中的人,脑中的事,走马观花般的涌在她眼前,朝亖恍了恍神,伸手抓着半空的虚无,喃喃若失,“我这是,要死了吗?”
月光徐徐湮在了乌云之后,朝亖觉得头很晕,全身乏了力,眼角带泪,昏沉沉地睡去。
“亖字不太好,我便唤你朝儿吧。”
梦中出现了谁,声音温柔至斯,床上的人心口一抽,呓语喃咛,泪中带笑。
翌日一早,一辆赤金色的马车停在了郡公府门口。
京生挑开了帘子,望一眼郡公府的正门牌匾,跳下马车,弯腰唤道:“爷!到了!”
玄翎一身朝服未换,赤红长袍,镂空的鎏金软腰勾勒出窄腰的流畅线条,剑眉星目,绝世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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