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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皇上,苏三公公之言却有实情。”
明帝将他们召到凝澜殿,就在偏殿进行问话,为的是宁妃醒来,他能第一时间知晓。
玄翎虽然没到场,明帝却只是置了口头上的一句不像话,既没让周公公去寻人,也没多问他们三人什么。
朝亖不禁想知道,这太子玄翎,一不是长,二未建功未立业,也算不得贤,怎么皇上对他是百般的呵护,百般的偏袒。
她又将一干物证呈上,不急不缓:“且太医院的偏门落着锁,若真是如那说亲眼见到了有人跑出偏门的公公所言,难不成是他自己为那偷药的人锁上的吗?”
“不是我!不是我…”细亮的声音响起,又见别的眼神打量到自己身上,赶紧闭上了嘴。
“够了!”明帝面色阴沉,盯着跪在地上的陈公公和跟在宁妃身边的嬷嬷,眼底浮动着的是掩不住的怒意,“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挑拨朕和太子殿下,到底是谁要害宁妃,到底是谁,竟敢害朕的孩子?!”
“宁…”陈公公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却没想到叶公子竟然到明司给他喂毒药,恰好迎上叶归尘戏谑的视线,他咕咚地咽了口水,冷汗直流。
人生在世,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宁字刚刚出口,就被一旁的嬷嬷捂上了嘴,她激动道,双眼狰狞得泛了红:“宁妃娘娘后宫风光,却是性子高傲的主子,不仅不待见我们这些下人,还经常动手拿奴婢出气,奴婢实在是忍无可忍,才联合了陈公公!”她看着陈公公奋力摇头的样子,心中既是害怕又是苦涩,复把声音拔高几分,仿佛嗓门大就更有气势,“全是奴婢的主意!全是我一人所为!”
“陛下!”面色发白,忍着剧痛的宁妃,由外缓缓走进来。
宁妃身旁的宫女好生扶着,明帝见到她也只是神色一凛,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扫到地上的乌泱一片,心气不顺,“不是让你好好养着吗?”
“陛下您看,天又黑了。”宁妃费力地噙着一抹笑,望向明帝的眼中满是深情。
不知不觉,已是近黄昏。
“竹嬷嬷你瞧,是不是又回到了那天?”在众人不解的注视下,在明帝不解的注视下,宁妃缓缓走到了那位嬷嬷身边,玉手纤纤,取出袖中的丝帕。
残阳挂在远方的山头上,被阁台一挡,能见的只剩下半个,却红得刺眼,红得让人想将它摘下。
就像那天,她跑到崇安寺的钟楼上,伸手,便能将天上的红日囊在手中,那是炽热的,是奋不顾身的。
就像明帝突然出现在她眼前,低低唤她一声“卉儿”。
原以为就算不是一世一双人,也是天定的余生相伴,不想到头来,却是一场飞蛾扑火,遍体鳞伤。
“娘娘,娘娘!”原来那位嬷嬷姓竹,竹里的宁家,竹里的竹。
她紧紧抓着宁妃的手,摇头不止,哀怜呢喃:“不要,不要…”
“宁卉?”明帝站了起来,双手负背,眸色深邃地看着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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