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那只家伙变得有些奇怪。
时而盯着某处长久不见动作,时而面上愁云密布难放晴。转个身去对着院中草木长吁短叹,转回身来又扶额托腮假装深邃。
大抵是疯了罢?
而后,恰好瞧见他莫名撞墙且铿锵有力,随之奔去院中捶胸顿足做声怪叫。
当真疯了。
他要疯,我便随他去。不评论,不干涉。
反正也出不了人命。
或许。
幸而,出人命前,那只的疯病自发好了。窸窣着凑到跟前,拳头攥得死紧,面上一忽儿悲痛一忽儿艰难。
我还奇怪自个儿怎么就能自一张好似便秘的脸上瞧出这几多心情。
最终,那只家伙似是下了决心,咬着后槽牙艰难开了口。
他说,马上到你生辰了,我也不晓得该送什么贺礼。这二两银钱你收着,下山时瞧上什么自个儿买呗。
至此,我才明白过来,原是为了我生日这事才闹了多日疯病。至于今儿这满脸的悲痛与艰难……
当真财迷。
我说,你哪里来的银钱?
他支吾半晌说,从前余下的。
我说,你从前藏在哪儿?
他啜啜许久说,没藏哪儿。
我说,里里外外自来是我收拾,你从头到脚也是我打理,底裤破几个洞我都晓得,哪里能藏银钱?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