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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好端端地坐在屋里,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小铃拿起薄被想给她盖在腿上,顾相思连忙拦住:“都几月了,我这耳朵热着呢。”
小铃于是放下被子替她梳头,一边笑嘻嘻地说:“我记得娘说过,打喷嚏就是有人在念叨着。定是有人在想小姐啦。”
小铃这么随口一说,顾相思不知道怎么的,脑中却跳出白玉楼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道:“倒是很少听你提起娘亲。”
小铃手下顿了顿,方道:“爹娘遭难的时候我和小铛还小,现在是连他们的样子也记不真切了,只偶尔会想起爹娘说过的一些话罢了。”
总是嘻嘻哈哈的小铃难得现出郁郁的神情,顾相思暗自愧疚提起她的伤心事,正要安慰几句,小铛推门走了进来:“小姐,方才白琢来了,说是白公子让您慢慢收拾不必急,他腹中饥饿难耐,先去醉香居吃个早点。”
顾相思撇撇嘴,他倒是亏不着自己!
小铃反倒安慰起她来:“小姐,您就别和白公子斗气了,我瞧着白公子对您挺上心的。”
小铛也点头赞同。
顾相思又有些想不明白了。白玉楼从小就具备这样的能力,走到哪里都能讨得别人欢心,似乎就没有人不喜欢他。
只是为何她就是打心底里讨厌他呢?
天色还早,永安城却已热闹起来。
醉香居里飘出阵阵粥香,伴着蒸包子的腾腾白雾和小二爽朗的吆喝声,给高高在上的大酒楼平添了一丝地气儿。原来这醉香居也供应早食,且物美价廉,使得平民百姓也有机会品尝名厨的手艺。
旁人都是奔着醉香居限时供应的特色蟹肉包来的,北桌有三个年轻公子却就着包子喝起了闷酒,和其他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其中的蓝衣公子笑着开口,语带揶揄:“昨日赵兄还放言说顾小姐收下了你的桃枝,对你有意思,怎的昨日刚得了佳人眷顾,今日脸色却这般难看?”
赵公子喝了一口酒,道:“陆贤弟不是也颠颠地把桃枝送去了,还说了一堆酸句儿,什么此生不求回报,只要默默看着顾小姐就好,现今你心愿达成,可是如意了?”
陆公子闻言郁卒。
紫衣的岳公子苦笑:“赵兄,陆兄,听说顾小姐后来将桃枝都送去厨房烧火了,一枝也不曾留下,咱们几个都是落第的秀才,就别争那个倒数一二三了。”
不提这事还好,赵公子冷笑一声:“留下了一枝罢。”
“当真?”陆公子和岳公子面面相觑,奇道。
赵公子四下看了一眼,右手遮在嘴边,神神秘秘道:“你们还不晓得?就是那个春香楼妓子送的桃枝,永安都传遍了。”
陆公子二人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秘密,闻言哈哈大笑道:“我说赵兄,怎么一个妓子的偏醋你也要吃,便是留下了又能怎样,顾小姐还能嫁给他不成!”
岳公子也忍俊不禁。
赵公子见状“哐”地一声放下酒杯,面有薄怒:“是不能嫁给他,却是打了咱们的脸,这样作为,岂不是说我等连妓子都不如!”
岳公子和陆公子寻思过味来,笑容僵在脸上。
半晌,岳公子幽幽地说:“想不到我们在顾小姐眼中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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