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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琴没有躲开,他发现这只小鬼每次扑过来都不要命一般,只得等她整个人都扑上来,他再把她扯下来。鹿呦呦也不恼,反正就是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虽然鹿呦呦脸皮厚,但还是觉得,咦,自己好像有点变态。她收敛心神,细细打量周围,这才惊觉,这不就是白天的溪风镇吗,只不过更加古色古香,更加古朴自然。鹿呦呦正纳闷之际,就看到有个小姑娘从村口欢快的跑过来,然后就跑进了她们眼前的房子,不多时,小姑娘便被一个小男孩牵着走了出来,鹿呦呦细细打量,发现他们似乎都是一身短打,扎着揪揪,这那不成是古代?鹿呦呦试图问问,只是似乎他们都没听到,“这应该是红衣的记忆,一切都已经发生,外人是不能与之交流的,”染琴适时的开口,鹿呦呦蹲在地上看着两个小屁孩玩耍,实在不明白红衣干嘛要给她们看这么无聊的记忆。
似乎是鹿呦呦的怨念起了作用,画面一转,两人欢乐的记忆便如走马观花般在眼前浮现,最后便到了一间略为破旧的屋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白白净净,清秀可人,仔细一看竟是清纯版的红衣,鹿呦呦眼神一亮,看来故事是要真正开场了。小红衣脸上带着焦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慌神间,房门被推开,一个约摸十八九的少年郎,唇红齿白,倒是个白面书生模样,他迅速的溜了进来并把门带上,小红衣一看到来人心中就甚是委屈,她眼眶微红的迎了上去,“阿义,我阿娘不同意我与你再有来往了。”溪风镇的都欺人太甚,村里干那行事的林柱说是算到了什么天命妖女,不仅克夫还会连周围的人一起克死,溪风镇定会因此女遭遇大劫,被问到是谁,便支支吾吾说离溪风镇二三里之处,又常来溪风镇走动。众人一听,二三处唯一一个住户便是瞎眼娘,这事儿一经掰扯,立马就认定了小红衣就是那妖女,镇里人口不多,加上林义是个吃百家饭的孩子,多多少少都知根知底又有些感情。都知道林义自小便跟小红衣亲近,便都寻思着怎么让他与她断了关系。
事情一出,不过三两天便传了出去,瞎眼娘一听到哪里还能坐的住,她一个瞎子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竟被人如此诋毁,当即便把小红衣关了起来,不许她再与林进来往。小红衣寻了个空子便偷偷跑出来与她的阿义相会。终究是十几岁的孩子,两人之间又是真的互通心意,自然不舍分离。林义抓住她的肩膀,“阿红,溪风镇的人待我不薄,我能肯定他们定不是什么恶人,也不信什么天命妖女,定是他们搞错了,我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他们一定会理解的,三日后,三日后你就在镇子东边的菩萨庙等我,我一定带着聘礼与你一同回去与母亲解释,”小红衣抹了抹眼眶的泪,她毕竟过于年轻,她怕被人看做异类,更怕阿义会弃她而去,眼下有了承诺,她心中便安定了些,她有些忧虑,“你叫我等我便等,阿义,你万事要小心,我,等你来娶我。”林义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对,有什么在脉脉流转。
林义首先找到便是镇长,天命妖女之事未曾过去,每天镇长与林柱等人总要一起商讨,林义见到他们,便是为小红衣解释,他知道,这些都是最能说上话的人,若是能说动他们,其余人也就大致已经被说动了。但是清楚两人关系的众人,又怎会听他解释,反而都在劝解林进尽早跟她断了来往,他们也从有过将两人赶走的想法,既然说了会对溪风镇造成大劫,那么在他们心中无论是去哪都一样,还不如将他们留下,眼皮底下好收拾。林义几次无功而返,虽是遭受了冷眼,却从未被赶走,他越发觉得镇中之人心思并未坏透,于是他决定铤而走险。
他刚一进门,商议的众人便都脸色不耐,纵然林义是吃百家饭的,纵然有些感情,但是谁都有自己的孩子,林义这种在他们眼中作的过分行为,俨然是将他们的一点情分磨没了,这种只有私情却不将溪风镇的安危放在眼里的人,他们已然没了耐性,而此时林义却语不惊人死不休,“阿红与我已有了骨肉,那也是你们的孙子啊,看在孩子的份上,莫要伤害阿红了。”林柱听到此,已然大怒,“你竟真与那妖女私相授受,孽种都有了,与妖女私通,你的血脉里自然占了妖气,”林柱一拂袖,“之前还商议着有何不要她命的方法,毕竟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她既已不要脸到如此境地,孕育出更加害人的妖孽,她便也留不得了。”林义震惊到失了声,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袖子,阻止他伤害阿红。他确实是失算了,他依赖并爱护的人并未对他持以同样看法,可他,不想负了她。林柱已然怒到了极致,这个孽障竟还妄图阻止他,林柱愤怒一推,已经呆滞的林义就往后倒去,磕在桌角上,瞬间没了生息。
镇长皱了皱眉,显然也不大待见林义了,但是毕竟是条人命,官府那边…“哼!”林柱怒气显然未散,“一个沾了妖气的孽障,死了便死了。”就这样,林义到死,他所谓的亲人却都没再看他一眼。
菩萨庙里,小红衣从早上便守在这里,阿义没跟她说具体时间,她怕错过了,便早早等在这里,从早上到中午,再到晚上,她望穿秋水,却终究没能等来她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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