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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煜看着旗风带来的信,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己这个妹妹不好惹啊。
“旗风,回去告诉棹歌,我一定尽快办好。”苏煜拿着空白圣旨,挂上招牌自信笑容,“皇上连圣旨都愿意拿来博棹歌一笑,想必她也不会受欺负,旗风,再转告棹歌,她的礼物,我收下了。”
旗风点点头,回了宫,听到旗风带的话,苏棹歌也是莞尔一笑,哥哥的办事效率,她怎么可能不放心。
“什么!?”刘综听到杨公公的禀报,顿时火冒三丈“百姓怎么都知道了?!还传的沸沸扬扬。”
“奴……奴才……不知道啊。”杨公公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探子回报说,整个安城都传皇上……都说……”杨公公没有继续说下去,生怕下面的话让他丢了脑袋。
“都传什么,快说!”刘综将桌上的奏折扔了一地,吼道。
“是,”杨公公颤微微地答道,心里却是怕到了极点,这会儿一个不小心可就是掉脑袋的,咬咬牙,死就死吧。“都传,皇上,说您无能,连个女人都……都驯服不了,珍……珍妃娘娘至今仍是……仍是姑……姑娘。”杨公公的声音越来越小,即使天凉了,豆大的汗珠还是顺着他的额头流下。都说伴君如伴虎,此刻,他才理解了这句话的重大内涵。
“哼,”刘综气的一脚踹飞了桌案,怒气太大,竟连疼痛都没了感觉。“这兄妹两人欺人太甚。立刻拟旨,赐珍妃毒酒,削了苏煜官职,赐三尺白绫,整个苏府上下,全都杀无赦!”刘综的怒吼似乎能将御书房震塌,一直压在内心的话也脱口而出。
“皇上三思呐。”杨公公突然老泪纵横,再怎么说,刘综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忠心自然不用说,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劝道:“苏煜手握兵权,如若他此时造反,对皇上您不利啊。皇上,三思呐……”
刘综闻言将一个架子挥手推倒,上面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看的杨公公肉疼,这可都价值连城啊,说没就没了,唉……
“想我为来安皇帝,做事竟要畏首畏尾,一个臣子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我却除他不去,呵呵,可笑,可笑啊。”
“皇上,眼下只有忍,时机成熟后,便是苏将军的末日。”
“时机?朕等了这么多年,何时才能等到时机。”杨公公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刘综,刘综听到一个‘忍’字愈发火大,又掀翻了几个翡翠屏风。
“珍妃娘娘到。”门外的小太监尖声尖气的禀报,刘综正在气头上,微微蹙眉,苏棹歌,她来干什么。此刻,刘综可是连掐死苏棹歌的心都有,纵是碎尸万段也难消怒火。
“皇上。”苏棹歌缓缓行礼,着看满地狼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皇上怎么生这么大的气,看把御书房弄得。”说着,便蹲下身子开始拣奏折。
刘综多想冲上去一把掐住苏棹歌白皙的脖子,可是,他还是控制住了,一个声音在脑海里飘来飘去,时机未到,时机未到……“人呢,快来人。”刘综冲门外吼道,不敢动苏棹歌,就把心中的怒火全撒在了宫人身上。“竟然让珍妃娘娘万金之躯收拾,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门外侯着的宫女太监们吓得赶紧跪下收拾,苏棹歌站起来缓缓走到刘综身边“皇上,臣妾是来看看您的身体还好吗。这万盏茶可是毒药,万一对您的龙体留下伤害,臣妾该如何向来安万千子民交代呢。”
“朕很好。”这三个字几乎是刘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瞟了眼苏棹歌便立刻转过头,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伤了苏棹歌,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臣妾就放心了,臣妾告退。”苏棹歌缓缓行过礼便离开了,她不过是来看看刘综的反应,至于中毒的事,当时只不过是吓吓他而已,万盏茶是来安有名的毒药,中毒的人,只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饮下茶水便可,此毒无色无味,连银针也试不出来,如果没有及时喝茶水解毒便会七窍流血而死。看到刘综怒火中天苏酒央心情大好,让苏煜将流言散布出去就是她的主意,至于目的嘛,当然就是给他添堵了,谁让他当初下那一纸诏书的,这就是后果,他可得担好了。
今天的太阳,似乎很暖和呢。
回到熙语宫,苏煜也在。
“哥哥,你怎么来了?”苏棹歌脸上扬着一丝得意的笑,小跑到苏煜身边说道:“哥哥,我刚去看皇帝了,反正御书房被摔得没什么好东西了。”
苏煜突然发觉,自己许久未见妹妹如此开心了。“我还怕皇上知道以后找你麻烦,有些不放心,下早朝后就赶忙来了,不过,现在看你眉眼都在笑,我便知道是自己多虑了。”苏煜笑看着苏沫,眼里满是宠溺。“那件事现在传的沸沸扬扬,今日早朝下后,好几个大臣都在小声讨论,我想,不出三日,天下必知。”。
“没错,哥哥就是多虑了,有哥哥在,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对了。”苏棹歌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吩咐道:“流月,你去将皇上上次赏的东西拿来。”
“是。”
不久,流月便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刘综赏的黄金、珍珠还有玛瑙抬了出来。
“哥哥,前不久你还为没有军费的事发愁,现在不用了。”苏棹歌拉着苏煜的衣袖说道。在家中的时候苏煜常常为了刘综对军队的抠门生闷气,连自己的俸禄和店铺土地的收租也都填了进去,可是比起庞大的军队开支不过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问题。
苏煜看着几箱珠宝,想起军里弟兄终于能好过点了,心情大好。“有了这些拖欠的军饷就可以发了,还可以给士兵们买全新的盔甲军服换新兵器。真是太好了。那个刘综今天上朝的时候还在跟我哭穷,哼,原来是赏了你这么多他丝毫便宜没占到故意抽疯呢。”
“不过是想拉拢我好控制你罢了,既然如此,就别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棹歌,谢谢你了,我一定告诉大家这钱哪儿来的,大伙肯定会念你的好的。”
“哥哥的人心不就是我的人心嘛,这话说得好生疏。”苏棹歌故意撇了撇嘴,嘟囔道。
“是是是,哥哥的错。”苏煜宠溺的摸了摸苏棹歌的头,兄妹两闲聊了几句,苏煜便回了府。在宫中,亲兄妹也是要避嫌的,免得落人口实,给了刘综找茬的机会。
虽说苏煜苏棹歌都不怕他,可是会影响心情的,生气这事,能免就免。
吃过晚饭,苏棹歌便在内室练琴。熙语宫只稀稀落落的挂了几盏小灯笼,在夜幕中,闪着细碎的光。
“流月,流月。”苏棹歌叫了几声都没人回答,正准备出去看看,从门外进来一个小宫女。
“娘娘,流月姑娘那会儿出去了,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奴婢吧。”
“去把我的薄披风拿来,我要出去转转。”苏棹歌想去御花园很久了,不过作为‘偶遇’皇上最好的地儿,那里白天妃子很多,苏棹歌不想见那些妃嫔,便想夜幕降临时去转转。
小宫女应了一声便去拿了一件披风出来,不是苏棹歌想的那件,不过苏棹歌没有说什么,小宫女为苏棹歌披披风时手还有些抖,想来是很紧张吧,到底不是流月,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也不了解自己,所以才会拿错披风心里害怕。
“我一个人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走到门口,苏酒央驻步对跟在身后的宫人吩咐道。
“可是娘娘,天已经暗了,奴婢们远远跟着娘娘,不会打扰您的。”宫人们有些不放心的说。
“不用,我只是在附近转转,很快就回来,都不许跟着。”说罢,苏棹歌便出了门。那些宫人伺候苏棹歌时间并不长,他们跟着苏棹歌反而会不舒服,反正有旗风暗地里跟着,不怕出事。
御花园里果然没人,八月的晚上已经很凉了,那些娇贵的妃嫔才不会出门。今夜月色并不好,有些晕暗,苏棹歌裹了裹披风,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假山那里。假山建的偏僻,莫说晚上,便是白天也鲜有人涉足。
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流月,这么晚了,她怎么在这儿,苏棹歌有些不放心,正准备叫住流月,转念一想,流月背着自己来这里定有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
苏棹歌对于爬墙角的事很不屑,而且隐隐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袭来。最后唤了旗风出来,让他跟着棹歌,自己也没了兴致便慢慢往回走。
“月儿,你终于来了。”刘综不知道从哪个窟洞里闪了出来,一脸淫笑走向流月。
流月早就羞红了脸,“皇上,奴婢来迟了。”
“不迟,是朕来早了。呵呵,一想到要见你,朕心急。”刘综笑的猥琐,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倒让他兴趣大增。
“奴婢也是,很高心呢。”流月似乎鼓足所有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她的语气听得出来,很高兴。
“月儿。”刘综说着,将流月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皇……皇上……”流月没有想到刘综的这番举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说话,朕要好好抱抱你。月儿,你好软,好柔。朕怕是爱上你了。”
刘综拿出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的甜言蜜语哄着流月,偏偏这招就很有用。流月慢慢的依偎在刘综怀里,环手搂住了刘综,刘综立刻顺势吻上了流月的唇。旗风见状也知道事情始末了,懒得看接下来的事,便飞身去追苏棹歌了。苏棹歌走得很慢,旗风追上的时候她还没回到熙语宫,听了旗风看到的,苏棹歌冷冷一笑,停在原地深深吸了口气。“旗风,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哥哥。”
“是。”
秋风吹到一旁的大树上,叶子簌簌作响,冷风直往衣服里钻。苏棹歌这才感觉到冷,拉紧衣服加快步子往回走,流月好像很喜欢刘综,难怪她当时想进宫。刘综曾因为军营的事来过一次苏府,恐怕,流月是那时见到刘综的,那么刘综呢,说他喜欢流月?这种理由苏棹歌才不会信。
一轮残月孤独的挂在空中,漆黑如墨的夜幕中没有一颗星星。诺大的皇宫在月色的笼罩下,披上一层纱衣……已经戊时一刻了,路上没有任何人,苏棹歌轻轻的脚步声将寂静打破,身影越拉越长。
苏棹歌回到熙语宫,过了很久,流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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