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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不依不饶地咕哝着,娇软的手握着它。让火热之处有几丝冰凉,似乎能稍微压住一下腹处的火。他的心里此刻也是有苦难言。
他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哑声地说,“你若想让它变小,暂时不大可能了。看它这样听话,你满意么?”
他呼出的热气,将她耳朵连带着脖子都弄得痒乎乎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感觉到身上发热。
不待她嘀咕,那只活物果然又扩了一圈。还在她手心里,乖巧地蹭了蹭。
“这……你养的泥湫,听话?”她醉红着脸,抬头睁着纯澈又无辜的眼,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那它,为什么和别的泥湫不一样,为什么不滑,还会自己变哒呢?嗯……”
“它又动了。你管管它,长得这么快,一点儿也不像泥湫,嗯……它又不动了,映邦邦的,好,好嗑人啊,是……是死掉了么?”
醉酒的人,很爱较真。
满脑子疑惑,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云盏憋红着脸,这还是头一次,被一个醉得胡言乱语的女子弄得脸红。即便是她意识不清。
“活的。”
“唔——”
他堵住了她的嘴,不能让她再问了。
生怕她还会再语出惊人。
舌头滑进她的嘴里,与她唇齿交缠着,攻城略地一般,将人刎得娇喘连连。直到没有力气,忘了她自己方才问的话。
女子皱着眉,有些难受。
那泥湫,怎么老是戳着她。
身上的酒意浓烈,让她浑身都冒着热汗。被人堵着嘴,她又胡乱地伸手,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将衣裙往下退。
脑袋又沉又困又热,将自己的衣服退得差不多了。便想将身上的人给推开,可人推不开,还将她压的死死的。
于是又伸手,将他的衣服也给解了。
身上的男子眸色越发地深。
低头小心翼翼地啄了一下其中柔软,又很快离开。耳边传来极细微的呼吸声,让他刚要放上去的手顿住。
抬眼,只见女子已经闭上了眼,身上退得只剩下一件肚兜。莹润如玉的身子呈现在他眼前,看得他眸色暗深一片。
再低眼,看着与她同样被褪得差不多的衣衫,不由气笑了。她怎会知他现在的煎熬啊?
脸上苦色尽显,看向女子的眸光中,又是一片无奈和宠溺。暗叹一声,他低头抱住她,蜻蜓点水般吻了她的额头,又很快离开。
他撑坐起身,将被子拉过,盖住她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那趋势,比他还要按耐不住。
看了熟睡的女子一眼,很快起身开门出去了。院里只闻哗啦的冲水声,静夜里,不扰任何人。
许久,房门打开。
他又回到床边,轻掀开被角。侧身搂住睡得很熟的女子,将她的头枕在他胳膊上,轻啄了一下那诱人的唇,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同她一起安眠。
第二日,慕槿头疼得厉害。
眼皮子沉重得不想再睁眼。
鼻尖传来浓郁的酒气,将她双眸逼开了。
“嘶……”她揉着眉心睁眼,却在看到身旁的人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好在这个人是闭着眼的。
她也忍住了。
昨晚喝得太多,自打回来过后,她还从没像昨夜一般,喝得烂醉如泥过。有人缠着她喝酒,也有人劝着她别喝酒。可最后,她也记不清谁是谁了。
她觉得手上有些酸痛,盖着被子也有些热,便准备从人怀里不打草惊蛇地退出来。
可被子掀到一半,还没从人怀里挪开,便吓得又往被里缩了。
她,她怎么衣服都没了?
身上只有蔽体的一件肚兜,此刻还松松垮垮的,胸前两处地方,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刎痕。
她见着,又忙抬手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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