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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溪看着燕王妃坚定的眼神,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才好,如果燕王爷还有几分打算的话,燕王妃只是为了她的儿子,玉子溪不能毫不留情的去拒绝一个母亲的心,因为她知道这个母亲因为自己的孩子惴惴不安的日子到底有多难熬。看出玉子溪对她所说话的犹豫,王妃一笑,“玉姑娘,我并没有逼迫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不会把金钱放在心里,你考虑几天,看看京儿这个孩子,如果那时候你还觉得他不能成为你的徒弟,我绝不挽留你。”不得不说燕王妃的以退为进让玉子溪舒服了不少,虽然她很感动于燕王妃与燕战京的母子之情,但是不代表她就甘心短期留在京城。
回到她居住的地方玉子溪就更加睡不着了,本来就烦躁的心情倒是变得更加烦躁,玉子溪用手指用力抵住眉心的太阳穴,良久,还是决定去那个地方,总归是她欠他的,去一趟也罢。想罢,就身形一转快速离开了燕王府,在燕王府门口偷偷摸摸的花影,拦住想要离开的玉子溪,“你要去哪,我也去。”“你先回满园香,我处理完事情我会去找你。”玉子溪拂开挡在她面前的花影,快速向京城西南角的府邸走去,花影的轻功略逊一筹,到底是被她落下一截,等他也到了目的地,有的只有莫棋挡在身前的身影,“花公子,我家主子的事不是我们做下属可以多言的,玉姑娘今天来了就是来履行诺言的,你还是在这等比较好。”
看着莫棋那张脸,花影恨不得给他撕了,但是他打不过莫棋,也追不上玉子溪,当初还不如让月影来,起码能拦住玉子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等他回去被月影活剥了吧,不过他也期盼着那两人能够把事情谈崩,毕竟那人是那种性子。
这边玉子溪来到燕琰九的门前,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刚想离开,门嘭的一声被打开,“你又想逃是嘛?”燕琰九站在暗处的身影更似与黑暗连在一起,听到燕琰九的声音,玉子溪心里一僵,更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还不进来,在外面喂蚊子吗?”四月的天地怎么会有蚊子,玉子溪哑然失笑,原来紧张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沉默着跟着燕琰九进去了房间,“咳咳…”玉子溪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燕琰九本来就紧张听见玉子溪咳嗽就更紧张了,但是,最终还是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可想好了?”听到燕琰九的话,玉子溪心里颤颤的,因为梦产生的想跟燕琰九一刀两断的心思也飘得没影了,大魔王要是能两三句话就打发走的人,她也不至于拖了三年,但是又想到以后成了个没有自由的人她又不甘心,说到底,玉子溪只是希望燕琰九能够不要把她当禁脔,当初是她惹出来的桃花债,多了将近一年,要不是她临近闭关,她也无可奈何之下定了三年之约,现在她这样但是显得是她眼巴巴的来兑现承诺,“你今天怎么会去燕王府?”玉子溪想把话题岔开却发现自己找了一个更差的话头,果然看到燕琰九又黑了一层的脸,玉子溪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燕琰九想到白天玉子溪看到自己第一句话竟然是问他怎么在这,就忍不住的想抓住玉子溪教训一下,但是看到对面因为她说错话导致他黑脸就缩写脖子懊悔的样子,又无可奈何的笑了,他到底是变了,竟然也会因为她的懊悔而心软了。
“你来京城不先来找我,我去找你有何错?”燕琰九随意的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便慢悠悠的看着玉子溪,知道自己理亏的玉子溪,露出狗腿子般的谄笑,“嘿,这不是想着打扮打扮再来见你嘛,昨天那样有点丑?”燕琰九挑了挑眉头一副你也在乎美丑的样子,玉子溪连忙点头表示她在乎,“对了,阿九,西南又出事了,据说西南王这次病危了,你知道吗?”玉子溪小心翼翼的看着燕琰九的表情说道,这个消息还是在西南的月影传来的,说是西南王确实病危,西南皇室在内斗,问要不要插上一脚,因为曾经派人详细查寻过燕琰九的身份,有一条就是疑似燕琰九是西南王司凌君的儿子,因为两人真的有七分相似,而燕琰九的母妃更是来路不明,因为这句话玉子溪留了一个心眼,看着燕琰九听完她的话岿然不动得样子,玉子溪也就略过这个话题。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看上去相谈甚欢,快天明的时候,玉子溪打了一个哈欠,就对着燕琰九说道。“阿九,我先回燕王府了,这两天我都会在燕王府暂住,有什么事你去找我或者通知我来找你都行,我在老皇帝那里还有事处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略过门口时看到恨的牙痒痒的花影,便带着花影直接离开了,而这边的莫棋看着玉子溪离开而骤然变冷的房间,心里纳闷玉子溪都来找自家主子了,为什么燕琰九还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但是主子的心思哪是他这种属下可以猜测的,也只好让燕琰九自己不开心去了。
这边离开的玉子溪和花影,一路玉子溪倒是没像来时把花影甩的远远的,一直不紧不慢的走着,这边花影看着她的侧脸都看出来花了。“你看什么看,我脸上长花了还是长草了?”玉子溪没好气的问道,“啧啧啧,我看你吃亏了吗?”“你很期盼我吃亏是嘛?”玉子溪摩拳擦掌的看着花影,“我期盼什么?我期盼你离那个人远点才好,要不是你乱喝酒发酒疯至于招来那个怪物吗?”花影嘀嘀咕咕道,“要不是你说有好酒带我去喝,我至于……”玉子溪想起当初的事就懊悔不已,真是喝酒误事。但是她现在又没有办法摆脱燕琰九,也不是说她有多不喜欢燕琰九。当初虽说是喝醉酒,在场这么多人,谁都不调戏非调戏燕琰九,就说明了,她是喜欢燕琰九这个人的脸的,但是喜欢归喜欢,但是任谁都不喜欢被像个禁脔一样被喜欢着,尤其,当初差点她还被燕琰九用锁链锁了起来,要不是她突发急症,她真说不定就被了起来,想起这个事,玉子溪都一阵冷汗直流。她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人对待自己所喜欢的女子用这种方法留在身边,也是那一次,她不得不去药王谷闭关抵抗五年一次的急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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